上完香回来,杨馨月不解的问:“太平,我想问问,自妮儿死后,你就跟她家断往来了吗?”
“嗯,妮儿死了十几年,从没见到她家人来上过坟,倒不如你这个外人对她有歉疚之心。”
杨馨月摇头叹惜:“不应该,实在不应该,要知道你跟妮儿都说不上实质上的夫妻。”
“或许,他们富人有富人的考量,怕家财外流吧。”
杨馨月掏出来一张银行卡,道:“这是我这些年挣的嫁妆钱,不多,十几万块钱,你此次之行是个人行为,一切开销自费,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农村没积蓄,出门在外什么都要钱开路。”
我把卡揣进她腰包,道:“卡,你收着,记住你身份位置敏感,私人东西要收敛好,钱不够用了我会叫你微信转给我。”
“好吧,千万别跟我见外,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在乎你过的好不好,你回南方了我吃不好睡不着的,,连觉得当官当的都没意思,急忙追赶下来,我知道我不来周太平这一辈子就完了。”
“别说了,再说我要把你往床上弄了。”
“我跟妮儿都是漂亮、善良、正直的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不知道她要什么,只会一味用自己的善良去成全别人。而我,虽然善良,但我有我的追求目标。”
“哦,难怪我以前老是觉得你脸皮厚,眼泪一抺,又没事了。”
“哭有用吗?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一生只为两件事哭过,一是小的时候太调皮,被爷爷奶奶教育打哭了的。第二,就是给你气哭了的。”
我上看下看打量着她,摇头叹息:“要是你是一个男人就好了。”
“那又怎么了?”
“是男人的话,以你家庭背景资源,前程大了去,在高位上,才有话语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