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鹰只能观赏吗?为什么不可以吃,都是肉。”
这次林晓猫停顿的时间缩少了一半,马上就要很自然地说来了,他盯着眼前这只人鹰,似乎它是被抓进来关在笼子里的时间很短,还没有像其他笼子里的人鸟一般变得呆愣,空洞。
林晓猫瞧着人鹰三角胸骨上破烂的衣服,沾满了尘土与血迹,但还是能看到衣服布料品质的优良。
兔子是真得不愿意谈及鹰笼的事情,它打心底对鹰有天然的恐惧,似乎是来着大自然自古以来刻印在基因血脉的压制,让它对能够吃掉自己的鹰害怕不已,哪怕眼前的鹰已经变成了人畜,它还是不愿凝视鹰空洞的眼睛。
但又似乎是因为其他原因,让它对鹰充满畏惧,又带着自己说不清的愤怒,如同扎根于心底的一条刺,哪怕猎物变成了猎手,也还是如此。
林晓猫盯着眼前变得空洞麻木的兔子,悄悄地施展着自己心里暗示的能力,充满蛊惑地说道:“白兔先生对鹰恐惧吗?他经常来农场吗?”
兔子猩红色的瞳孔放大,打死它也不敢想象被它视为食物的林晓猫居然敢对它进行催眠,也正是没有这方面的方便,让林晓猫催眠十分成功。
“白兔大人...对鹰恐惧.....吗?”,兔子摇头又点头,似乎它并不清楚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只能含糊其辞。
“白兔大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