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像鹰,有她锋利的爪牙。但她也像风,抓不住困不住,也留不住。
行色匆匆的人偶尔朝着外形气质优越的两人投来目光,也只是那么短短几秒的注视,后又移开了视线,重新赶路。
祝京棠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力道大的有些透不过来气了。
靳泊谦的情绪来得突然。
她拽了拽男人的衣摆,“你这话说得太霸道了吧。”
这辈子只能喜欢他一个人?
靳泊谦从她颈侧抬起头,有些粗糙的指腹拂过她的眼尾,望着她的眼神直白锐利,“那你还想喜欢谁?”
靳泊谦在等着她的回答,脸上像是笼罩着一层阴云,眼底掠过一丝偏执。
祝京棠对上男人猩红的双眼,思索了几秒后才悠悠开口:“或许,毛爷爷?”
倏地,他表情忽然僵住,无奈说道:“你真是只小狐狸。”
祝京棠重新牵过男人的手,“不喊小祖宗了?”
男人脸上阴云散去,抬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俯身凑近她耳边,口罩下的声音低哑撩人:“小祖宗,姑奶奶,能不能只喜欢我?”
祝京棠眼眸微深,轻掀红唇,“好,只喜欢你。”
好像靳泊谦在她这,很缺乏安全感?
就连床笫之欢时也会缠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让她说喜欢他,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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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京棠回了臻园壹号,靳泊谦跟着一块去的,结果车子刚停在臻园壹号楼下他就接到了常卓的电话。
本该由靳泊谦的父亲坐镇的董事会议临时通知让靳泊谦来。
靳泊谦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都不行了,他父亲在知道他落地京都的那刻,连行李都没带,拿着手机,身份证和护照吭哧吭哧的直奔机场,如今已经坐上了飞往瑞士的飞机,欢欢喜喜地去找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