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一千万，给你五分钟考虑，不行我可走了。”

来的时候他看到了给逝者超度的价目表，最便宜也要三万八，要是做大的法事，六十八万起点，十几个和尚念几个小时经就搞定了。

老僧见张东不松口，他看了一眼佛殿，咬牙道：“成，一千万就一千万。不过施主，您要是在里面出了任何问题，本寺可不负责。”

张东：“那是自然。叫几个人来，所有的门窗外的木板都拿掉，把围栏也撤掉。”

老僧点头，招呼一声，就有一群打杂的僧人过来，十来分钟就把东西清理干净。

张东拿过钥匙，将佛殿的那把锁打开。锁是纯铜打造，起码十几斤重。开了锁，他推门而入。

殿内，有三尊佛像，此刻都被黑气环绕。只不过，普通人看不到这些黑气，只是感觉到阴森可怖。

佛像落了一层尘土，供桌上的尘灰更多。他左右一看，忽然抬头看向房梁，上面蹲着一只银灰色的大老鼠，眼睛发出血光，死死盯着张东。

张东转身把门关上，朝大老鼠勾勾手指。

大老鼠直接跳到供桌上，溅起无数尘灰，它距离张东只有几步远，眼睛里的红光似乎有某种奇异的力量，勾魂摄魄。

张东皱眉：“催眠我？”

他右手捏诀，大老鼠眼中的景象突然变了，它身处一片白雾之中，一尊菩萨站在不远处，强大的威压令大老鼠低下了头，身体趴伏。

张东看着大老鼠，发现它的胃部有一枚黄油油的东西，如同鸡腹内未成形的卵，比大拇指稍大一些。

它贴在胃上，不断被胃液缓慢融化。不过，这东西表面，有一层蜡状膜，它非常坚韧，以至于胃液也不能将其消化掉。

张东道：“把你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大老鼠如今处于他的精神世界之中，乖乖吐出胃里的东西。

张东拿出纸巾，把东西拿在手中。这东西非常硬，表面的蜡膜遮挡了它的气息，形成保护。

他收起东西，对大老鼠道：“你的主人已经死去，你不必再留在这里，离开吧，找个无人的地方生活，不得再伤害人类，否则定斩不饶。”

大老鼠点点头，在它的认知中，是观音菩萨让它离开的，所以它非常听话，当即就离开了佛殿。它后肢十分有力，轻轻一跃就上了殿顶，往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