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五十来岁,高瘦的法医说:“不一定是吃掉了,也有可能被人摘掉。对方手法很特殊,整个将脑子摘走,却没洒落一滴。”
张东摇头:“不是摘,是吸掉了。吸力足够大,那东西的嘴就像吸尘器一样,瞬间把脑浆吸光。”
法医瞪大了眼睛,道:“吸掉了?那能是什么?”
张东的目光,看向了房顶,那里也有煞气手印,他看着手印走,来到了窗户。于是,他推开窗户,跳到外面,盯着墙壁看,果然又发现了煞气脚印和手印,一直延伸到二楼的一个窗户。
范振虎也跟出来,只见张东轻轻一跃,就上了二楼,他吃了一惊,立刻道:“快,去二楼!”
二楼也有一个房间,是第二个命案现场。房间里,也有几名警员在忙活,看到张东推窗进来,他们都吓了一跳。
房间里,一个女人被挖去了双眼,割掉了舌头,她是失血过多,加之过度惊恐而死的。
女人很年轻,二十来岁,脸上的表情充满痛苦与恐惧。
他同样看到了画面,一张人皮飞来,比之前更为凶悍,上来就抠走了女人的眼珠子,然后生生扯掉了她的舌头,舌头后面还连接着大片血肉。
张东眯起了眼睛,冷声道:“该死的东西!”
他看着煞气的痕迹,快步走出房间,这时范振虎带着人赶到,见状连忙让开路,默默跟在张东身后。
身后,一名小警员问:“队长,他是谁啊,在做什么?”
范振虎:“特调处的长官。那里来的,都是高人,别说话,看着。”
张东依次又根据痕迹,去了五个房间,五个人分别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死状都非常凄惨。
最后,他看到人皮上了楼顶,所以他也跟到天台。最后,煞气的痕迹,在天台上的储水罐附近消失,而储水罐表面出现了煞气痕迹。
张东从随身的鹿皮口袋里,拿出铜镜,甚至把那截枯手也拿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范振虎带人赶到,张东道:“把储水罐打开。”
范振虎观察了一下,说:“这个得找工人,用专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