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田泽华干脆地拿出五百万元人民币递送给何雨柱,这让徒弟始料未及师父对其慷慨如此。
内心感叹前人放弃了一位如此杰出的师傅,转而去巴结无伴的寡妇。
然而何雨柱仍旧感激万千:
“师父,谢谢您!我现在就把饭菜送到李师傅那里。”
田泽华点头同意:
“去吧,我会同谷经理交待,无需你担忧!”
何雨柱微躬身行礼拜别,随即匆匆离去。”
当何雨柱赶到医院发现他的师父已然用餐结束,便找了熟人代为送回食具,又叫来一辆人力车带李师父返家。
来到帽儿胡同,结过车资并将李师傅引入门中后,何雨柱见房间积满尘土遂先行擦净椅子桌面请李先生就坐,而后对居室进行清扫,耗时一个多钟方告一段落。
原本准备进一步清扫一二,却被李师父拦下:
“柱子,暂且搁置,我有一些重要事情需和你交代!”
何雨柱毕恭毕敬站立在一旁听候教导。
李先生接着道:
“本人一生热衷武术,从未婚娶,因战火纷飞致使我无法确知家中他成员尚在人间与否。
家父家母早已逝世;身为家族长子,彼时不富裕而选择拜师学艺。
尚有一胞弟名为李存义、李存礼、李存智、李存信,彼此自那个时代以来未曾有过交集联系,万一你偶遇上其中之一也好,遇不上就算。
小主,
现在将我家中标志交付于你。”
随后从胸口取出一枚黑白两色交织的玉佩,它呈现两只游动的鲤鱼形状,
观者可一眼判定其价格高昂——无论是其中纯正的黑白颜色均没有任何杂质,并且并非拼接而是浑然天成,
其中黑色部分如同漆墨浓深,而白色则如雪花般洁净。
放在未来年代可能会被认定是一件珍贵的艺术收藏,而不是实实在在的玉制工艺品;
只是在当前时代并没有可能造出这般精细的效果。
此时何雨柱着急呼喊道:
“师傅!”
李先生挥手示意,接着说道:
我明白我自己身体的状态-毕竟,我已达成了化劲巅峰之境。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状况。
此刻虽然只是未发作的内伤,但如果伤势突然加剧,随时可能致命!
何雨柱开口道:“师父,您无需担忧如此。
纵使您的武艺无法恢复,也不必有太多忧虑,我会照顾您直到生命尽头。”
听罢何雨柱的话语,李存仁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孩子真是太实诚了。
要是我一生所追求仅止于养老送终,则我不可能会一生致力于武道,不去娶妻或授艺。”
他表示并不在乎那些世间的俗虑,真正关切的是对武术的执着与追求。
“这次的挫败正是因为我的心还未完全解脱,挂碍着李家信物与自身的武学心得——我们这个流派称为自然门,其中的智慧极其深邃繁多;就连师兄李书文都没有完全领会其中的
奥妙,在自行摸索出一套路后离别;我虽将师门中流传下来的技巧全学会了,但还是没有完全领略我们门中最关键的心法。”
“这次尝试凝聚气丹是因为曾经承诺师父要确保自然门的武艺能够代代相传,但未寻得合适继承者,所以急于突破导致失败;可能是上天指引我们相见——稍后再返回你原来的住处,并请告知你的师父这段时间我将会把我们的武学以及传承悉数授予于你。
我还要通过密技再度挑战,直至凝聚起气丹为止—无论成功或是死亡,我都要在探寻武术的道路上走完我的一生。
若是只过平凡无奇的日子,不论长生千岁也是索然无味;等到你也修练一番之后,便会理解这些话语的意思。”
随后深深鞠了一躬,“遵命,师父。”
“不用过于顾虑,尽快办理完事情后回来。
同时让我测试一番你的手艺如何。
接着何雨柱又问:“那,师父,我的一个妹妹也能带过来吗?几年前母亲去世,父亲则另娶了别人,并丢下我和妹妹自己离开了。
现下,我和我妹妹必须彼此依赖着才能继续活下去。”
李存仁听完何雨柱的诉说颇感同情。
「没问题的」他应诺,并且继续说到:“叶大师传给我了一部分他的咏春拳技能,到时候可以将之教授于你的妹妹以作为自我保护的方式。”
对此何雨柱十分诚恳地答:“遵命,师父。”
接着,他转身离室。
望着离去的何雨柱急匆匆背影,李存仁望着桌面摆放的阴阳佩,将它收起了打算适时给予何雨柱。
自忖道:“师父呀, 我终于找到了能够接续并发扬我们自然门的人选。
无论未来如何变化, 都将会将我们门所有的技艺和传承交付于他。
这样一来,我才能毫无留恋全力以赴追寻属于我的武术之道!”
话落,随即释放了一股强列意志。
此时却未知这一切谈话的何雨柱,正走向着鸿宾阁的方向。
要说起帽儿胡同一鸿宾楼这条路径,正巧经过南锣鼓巷。
就在何雨柱前往的路上,恰好遇见了严伯贵,并被他叫住:“小十三!”
听到有人这样呼唤,何雨柱就知道是四合院的人,他故意装作没听见,继续前行。
严伯贵急忙追上前来,拍拍他的肩头,“嘿,小十三,我在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