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向不远处的茶铺:
“咱们到那边去吧!”
听了何雨柱建议,易中海点头赞同,与他一同前往路边茶铺就座后,何雨柱开口询问:
“老大爷,请说事由,我还得赶回工作岗位;今天可是正式上工的第一天。”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贾东旭近期准备相亲,你知悉他家情状,
家境困顿,面临婚事住房略嫌拥挤。
而你在外做学徒,
近期内无需返回居住,你愿意将你的住房临时让出,待日后回返时再换回来。
你家房屋宽敞,正可作为新人婚房使用。
请不必担心,租房期间费用照付。”
何雨柱摇头表示:
“老大爷,此议无法接受。
无论租赁还是售卖,都无法达成。
毕竟父亲已不承认我和雨水,目前仅存这处住家,这是我们二人仅有栖身之所。
拥有此住处才有容身处,若失去了它,我俩将无以为家。
况且,我们怎能长期寄居他人门下,尤其是雨水即将六岁,明年就得入学学习,
此事万万不可能商议,同时大院也有未利用的空间可资分配。
您若需要不妨向社区提议,我的住宅并非轧钢厂所有,
乃是我们私人的产业,并非您所能置评之处。”
听何雨柱一番言辞,易中海不禁陷入思索。
确实,此住宅为昔日何大清从轧钢厂购买所得。
要知道当时作为轧钢餐厅主任的何大清,与现任董事长娄青山交往甚笃,
加之董事长亦重视其烹饪技艺而特别赠予。
此外现在的轧钢厂实际归属娄家而非公众共有财产。
于是易中海劝说道:
“雨柱啊,既然你当前不需住房,放着也是白白浪费,况且你自身亦缺固定收源,
额外的租金收入对你会是帮助。
再说你提过的雨水明年的学费开销,更多积蓄当然更好;
并且你住所有两个房间,
你和雨水可以共住小室,较大的房间出租也是不错的补贴,我们邻里彼此互助有何不好?”
何雨柱再次摇首:
“此事不必再多提,不可能的选项。
我不需要那份每月十至八元之租金,
无意将其出租。
还是问问其他人是否愿意吧!”
听见这些言谈,让易中海颇感惊讶。
如何?
区区数元之租金?
还是按月计?
这还不足以打动他同意出租?
我就只准备给你个一两块钱的样子。
没想到你开口就十几块了,这要求有点高了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没接着提他心中预期的房租。
毕竟说出去,多不好意思呀?
毕竟人都说每月十块八块都不干了,那一两块钱自然也租不出去。
但如果要付的确实是十块八块房租,易中海心里也过不去。
不过,他没轻易放弃,继续说道:
“柱子,你看啊,你爸虽然离世了,现在就你和妹妹住在家里,
你帮助人家,将来真遇上点事儿也能有个人帮你吧。”
何雨柱微笑着说:
“一大爷,你觉得这话有几分可信度?不论是我爸在不在世的时候,
你能站出来问问、慰问我一番,
其他的,哪有人帮我来着?”
听到这儿,易中海意外地发现何雨柱竟出奇聪明,他平时擅长的就是用口才助人;
而之前的这些言辞看来并没有得到何雨柱的买账。
即便如此,易中海还是要自圆其说:
“柱子,这就怪你自己,要是不说出来你怎么需要援助,谁能得知呀?
这样讲有道理不?”
何雨柱不禁笑了笑说道:
“一大爷,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若我主动开口求助别人来帮忙,
那还算别人主动帮忙么?这可不符合我的原则,
不管你理解与否,那就是我对事情的看法。
雨妹年龄小,父亲刚过世不久,她现在特别的敏感。
我是不会做任何可能伤害到我的妹妹的事,
所以关于这个房屋的事情咱们到此为止吧。
再往下谈可不利于咱俩的关系。
无论对于我,对于你都会是个损失。
现在我要专注学做美食,养育妹妹,以此缅怀亡母的心意!”
听见何雨柱说到这份儿上了,易中海明白他若再坚持,只怕会跟何雨柱真正闹别扭了。
目前的何雨柱眼里只有妹妹,并不愿意多听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