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乎已经被无数粉色的触手包裹住的褚寒，王玖的面色有些古怪。

因为他亲眼看着，如今包裹褚寒的那些触手上面，多出了许多像是昆虫般的节肢以及密密麻麻的复眼，还有几片或粗或细的刚毛。

丑的一批。

“你说你又开始看到那些幻像了？”

王玖点点头。

“而且这次格外严重。”

“有没有身体上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就是看到的东西太多有点儿影响日常生活。”

看着走廊上已经一地破败，甚至碎瓷砖的缝隙中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杂草，正开始伸展自己娇弱的躯体。

门框上垂下已经干枯的破败羽翼，里面钻出了不少下半身是蚕上半身是蜈蚣的怪虫，正震着背上已经退化的膜翼到处乱飘。

褚寒身旁的饮水机里面也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古铜色眼珠，随着王玖的动作不断转动调整自己的角度。

王玖将杯子放下，打消了喝水的念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硬要说的话……前两天只是略有些苗头，偶尔会恍惚一下，但是今天全面爆发了。”

“先做个ct看看……”

王玖拿着褚寒手写的单子转身就走，却被褚寒突然叫住。

“等下！”

褚寒皱着眉头，

“我记得在当年每次评估的时候都会进行一次体检，你之前体检的时候并没显示那个肿瘤……”

“啊……”

王玖有些心虚的扭过了头去，

“就是很简单的障眼法嘛，趁你们没注意就换了吧，就像当时你们打陈琳的时候我也是借助烟雾从女浴室跑进了男浴室……也没人注意嘛！“

褚寒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事儿估计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还牵扯到其他人，

“说到这个。你当初是怎么召唤的那些……器官？”

王玖一下子僵住了，

淦！

忘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