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的目光深邃而沉静，他缓缓说道：“有一个办法，但代价非常高昂。为了稳定林承的意识，必须牺牲他的一部分记忆。”

林承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牺牲记忆？这是什么意思？”

导师看着他，语气中透着无奈：“你的心智已经不堪重负，继续下去，你会彻底崩溃。唯一能让你恢复理智的方法，就是将那些与你力量有关的记忆抹去。这样一来，副作用的根源就会被切断，你的意识才能稳定下来。”

林承陷入了沉思。记忆，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抹去它们意味着他将失去一部分自我，甚至可能忘记为什么要战斗。可如果不这么做，他可能会彻底迷失，成为一个被力量控制的躯壳。

张涛也显然被这个提议震惊了，他急切地说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抹去记忆会让林承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导师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沉重的悲悯：“我明白你们的顾虑，但这是唯一的方法。你们必须明白，保住生命和理智比保住记忆更重要。失去一些记忆固然痛苦，但总比失去整个人要好。”

林承静静地听着，心中一片复杂。他知道导师说得没错，可要他主动放弃那些珍贵的记忆，他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你让我考虑一下。”林承最终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导师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再想一想，但不要拖太久。时间越久，副作用就越难以控制。”

张涛拍了拍林承的肩膀，眼中满是鼓励：“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林承苦笑了一下，眼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谢谢你们。我会好好想清楚的。”

两人离开了导师的居所，夜色中，林承仰望星空，心中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争吵。他清楚自己处于一个十字路口，无论哪条路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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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默默地跟在他身边，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也许，”林承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牺牲记忆，未必是一件坏事。如果能让我清醒过来，继续完成我们该做的事情，我愿意冒这个险。”

张涛点了点头，虽然内心仍有不安，但他知道，这个决定必须由林承自己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