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边，是他的‘前身’。

亦或是‘幻想’。

“雨雨...”

洛勤将脑袋埋在程雨谕怀里，忍不住道：“我有些分不清楚了....”

“什么...”

程雨谕一时疑惑。

轻轻抚了抚洛勤的后背，柔声道。

“洛勤...你怎么了...什么分不清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

洛勤松开怀抱，双眸认真的直视着程雨谕，有种想要把自己一切的秘密都和程雨谕倾诉的冲动。

但话到嘴边，他却又说不出口。

即便说了。

或许程雨谕也只会以为他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吧？

就算对方真的信了，那是不是也会问他，她的那个‘洛勤’去哪了？

是死了么？

“呼...”

一瞬间。

洛勤感觉心中前所未有的痛苦，却又觉得心里的困惑忽然清晰了许多。

今天这顿酒放大了他心里真实的情绪，让他终于察觉到，自己这几个月生活下来，那若有若无的抽离感和隔阂来自于哪里。

即便他已经想要慢慢接受这个世界，让自己不再是以玩家的视角，而是真正生活的人，活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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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

在他的心底，一直都没有真正接受这个世界，仍然会下意识的以为这还是游戏，而不是真真切切的世界。

他还是在玩游戏，而不是在生活。

“雨雨...”

弄明白了自己的矛盾。

洛勤心里忽然松了口气，再次将程雨谕抱住，柔声道。

“对不起...”

“怎么...”

程雨谕有些愣住。

今晚喝醉了的洛勤的举动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是只得再次轻抚洛勤的后背，懵懵的安慰道：“你不用说对不起呀洛勤...你又没做错什么...”

“那...”

洛勤看着程雨谕，柔声道：“如果我做错什么，你会原谅我么...”

“当...当然啊...”

程雨谕赶忙道：“无论洛勤你做错了什么，只要你好好和我认错...我都会原谅你的...”

“那...”

洛勤再次道：“如果是...我娶了苏灵曦呢？”

“？”

程雨谕一脸懵逼。

洛勤这话说的她猝不及防，连生气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生，刚要开口，就见着洛勤继续道。

“不仅仅是苏灵曦，还有楚青鸢，萧晓晓，阳七七...还有...你...”

“如果...我想把你们都娶了呢？”

“这...”

看着洛勤那认真的脸庞。

程雨谕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能感觉的出来，洛勤不是在吓唬她，或是开玩笑什么的。

这家伙，是真的想要全都要。

他想把苏灵曦，楚青鸢，萧晓晓，还有阳七七，这几个女生都收入怀中，让她们都成为他的...

可是...

现在是现代社会啊..

又不是古代，这种事情...真的可以么？

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了，以后她们还怎么出去见人？

“为什么...”

程雨谕低下头，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不比那几个女生差，最多也就是风格不同，各有千秋。

明明自己都已经这么主动了，只要洛勤点个头，她就能马上成为洛勤的妻子，和他夜夜笙歌。

但这家伙呢。

竟然想全都要...

“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嘛...我哪点比不上苏灵曦萧晓晓她们...”

“也...也就是身材稍微贫瘠了一点嘛...”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洛勤微微摇头，叹声道：“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么雨雨.....我只能这么做......”

“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或者， 我也可以一个都不选...这样也可以...”

“可是为什么啊...”

程雨谕小声道：“为什么你就非得这样做...又没有人逼你...”

“现在是法治社会啊...一夫一妻不是应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