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是我兄弟,我只会站在你这边,本身这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只是有些人走不出来罢了,那个人应该不是你。”随后他起身说道:“对了,你不是在忙演唱会的事?帮我搞两张票。”
“那这个事你还真得跟伍化星说,他做的主。”
“行了,我得撤了哦,明天还得跟你罗叔开车。”
“行。”
……
我没有选择用最便捷的方式回家,穿过嘈杂且与我无关的人潮,尝试将脑子放空,可曾经发生的那些,就像是一片片连环画般在我脑子里旋转,其实我对这些已经很少有情绪波动了,不过一个人经历过的事,又怎么能简简单单给遗忘掉呢。
只是埋在我心底,然后悄悄作祟罢了,因为这件事,我或多或少有了些恐女的情绪,所以直到今天,也没有正经谈个恋爱。
与其说是恐女,不如说是在逃避,逃避曾经的伤疤,可我却忘了伤疤会隐隐作痛,痛到不得不撩开袖子给它上点药。
我当然有忘掉伤痛的办法,可这个方法损人利己,实在是不愿意让自己背这个骂名。所有的选择,都会伴随着不小的代价,代价的本身就是伤害。
我走进家门,很快将自己收拾干净,随着一阵键盘的敲击声,时间很快就晃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阿星就给我来了通电话。
“罗一理怎么找我要演唱会的门票?”
我还没睡醒,拖着长音回道:“昨天晚上和他聊了会天,他想去看演唱会,我不好拒绝就把锅甩给你了。”
“嗯……我不会给他弄门票,我到时候让正硕代替我拒绝一下。”
“行。”
这通电话打下来,自己一点困意都没有了,起床简单洗了个漱,然后坐在客厅等正硕过来接我。
正硕这小子,时间卡的特别准,每次说八点接我,他保证八点给我打电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每个人做事的态度和风格还真是大同小异。
接下来这段日子,变得没有波澜直到演唱会的最后三天,阿星才从韩国回来。等我和正硕接上他的时候,总感觉他的韩国味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