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顾小四的解释，江霖心里也没有放下警戒，灵泉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身上的秘密也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的，就连最亲近的家人他也从未打算告知。如果他的秘密暴露了，不仅仅会给他带来危险，甚至他的家人们也会受到牵连。

这也是为什么出门在外，他不喜多管闲事的原因，江霖很是抱歉地对她摇了摇头，“上回给你们喝的药水，是用祖传的药丸化开的，只有三颗。上回情况紧急，因为昏迷人数比较多的缘故，三颗全放进水里融化了，现在我也没有了。”

“啊？那还能再做吗？”听到药丸就三颗，而且还全用在了她们的身上，顾小四心中不由有些着急。

沈医生说过，晓雪的身体最多只能支撑到25岁，江霖的药是最后的希望。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哪里是说做出来就能做出来的？”江霖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药丸需要用到的药材金贵，至少得用百年的人参做药引，还要很多名贵的药材辅助，有些药说不好都已经灭绝了。”

“那……那有药方吗？”顾小四听着江霖的话，顿时也十分内疚，没想到江霖为了救她们，居然用掉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灵泉水的功效实在是太强悍了，不仅能延年益寿，还能改善体质，清晰头脑。

不管是受了多严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喝了灵泉水就能活过来。

这不论是让谁知道了，都难免会觊觎。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做戏做全套，江霖接着忽悠道，“都是上了年头的东西，祖传下来的，方子我都没有见到过，仅剩的三颗药也用在你们身上了。”

江霖的话说完，顾小四愣了一会儿，有些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江霖鞠了一个躬，“没想到我们居然用了那么珍贵的东西，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要不你给我留个地址吧，等我回家后，让家里人准备些谢礼寄过去。”

自小就跟着季老爷子受过大家族的教养，顾小四在为人处世方面还是很有分寸的。

如果是别人说她可能还不信，但是这话是从江霖口中说出来的，她是一点都不带怀疑。

毕竟沈医生都给晓雪检查过了，先天性的心脏病都能有所好转，这药的功效到底有多强，简直不言而喻。

而且作为使用者之一，身体健康的她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她自己还是能感到精力充沛的。

上学时的精神更加集中，以前很难搞懂的问题，现在多想一下也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