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之后,许仁墨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爽了,但理智也渐渐的回归了。
他疾步走到书房,猛然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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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砰’的一声响声,苟漾的身子颤了颤,也回过神来。
许仁墨刚才凶她了?
许仁墨刚才说的那番话句句都是对她的嫌弃?
他凭什么呀?
凭什么!
苟漾气的冲到书房把门拍的哐哐作响,嘴里问候着许仁墨的祖宗十八辈。
许仁墨只能带上耳塞,拿起木头低头专心的雕着。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娶的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怎么现在成了彪悍的农妇?
难道苟漾以前的德性都是装出来的?
经过一晚的僵持,两人也冷静了下来。
许仁墨还需要苟漾帮自己搭把手。
苟漾也找不到比许仁墨条件更好的老公。
这日子就得凑合下去。
两人似是暗暗的达成了某种默契。
苟漾爬起来做饭,许仁墨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苟漾忽然抬头道:“仁墨,你这个周末是不是去参加婚礼?”
“七团的老高结婚,以后我要是晋升也得过他这一关,当然要去。”
“秦昭去吗?”
苟漾意识到许仁墨的目光有些异样,又道:“我的意思是,秦昭去的话,宁颖是不是也跟着去?”
“当然,宁颖跟那位未来的团长夫人关系不错,听说还是伴娘。”
这婚闹可没轻没重的,宁颖怀着身孕,要真出什么事,那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