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哎,要我说你们素质低,还他娘不愿承认”,钟跃民无奈,道:
“没办法,我啊只能把自个水准降低到扫盲班的标准了,我再给你们演示一遍,都听好了……”说罢书本一扔,直接起身,开始表演出来。
“孙子!!!
你丫的要是不服咱就出去单练,要使什么家伙事,你尽管选,不管是菜刀、板砖还是他娘的叉子,
哥们一定奉陪到底,谁要是萎了怕死当缩头乌龟,谁他娘就是孙子。”
袁军和郑桐笑得乐不可支,前仰后合,嘴里刚吃进去的烤鸭都喷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同个大院平日里玩一块的小年轻匆匆忙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跃民,出……出事了,我刚听得消息,王占英那老家伙说是找到证据……”说着压低声,
“袁军,你撬自家门锁的事,怕是漏了,一会就得来叫你问话,你可得做好准备啊。”
袁军不屑,骂道:
“去他娘的,那老家伙还没完了?我撬自家锁,偷他抢他家什么东西,碍他什么事了?
屁的证据,就特么会吓唬人。”
小年轻道:
“这回说是真的,说人家公安去外头典当行查了,还把当初你俩卖人花瓶那买家给找到了,万一人当面跟你对峙,这事儿不就漏了。”
“嗯?”
袁军一听,不由担心起来,有些慌张道:
“这特么真的假的?不就一破花瓶嘛,要这么劳师动众,这帮人真是闲得慌。
跃民,郑桐,你说怎么办?得给哥们想个招,不然我万一扛不住,就得把你俩这幕后主使给供出来了,可别怪哥们意志不坚定,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唉……”
“去他娘的身不由己”,
钟跃民鄙夷道:“郑桐,你发现没?每次一到关键时刻,袁军这家伙一准把咱卖了,就这种家伙,要在抗战时期,妥妥的汉奸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