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婆子嘛,最重要是什么?脸皮厚,把自尊、害羞什么都抛之脑后,死缠烂打呗,她蒋碧云就是一钢铁,也得给她融化了。”
郑桐饶有兴趣道:
“哎,那你说我从哪方面入手?”
钟跃民翻个眼,就这还敢说是‘情圣’呢,整一嘴上强者,想了下道:
“你发现没有?
这蒋碧云本身就是爱学习的,言谈举止文静优雅,不像咱这些大老粗,张口闭口卧槽、尼玛的,
说明什么?说明人期望的另一半,肯定也得斯文、多才,志同道合,这样才有共同话题。
郑桐,你这面相倒是蛮符合的,眼镜一戴,书生气扑面而来,咱俩要不是老相熟,要搁街上碰到,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大学的年轻教授呢。”
郑桐苦个脸,道:
“晚了,我什么德行,人蒋碧云一清二楚,还书生,别把我当流氓、地痞就算好了。”
“晚个屁!”
钟跃民道:
“回头哥们给你想想招,把你这流氓形象改一改,让你显得博学多才些,到时人蒋碧云倒贴上来追你。”
“什么招儿?赶紧跟我说说!”
“你急个屁!”,钟跃民没好事,
“心里吃不了热豆腐,赶紧明儿跟人洞房怎么着,明儿再说,现在睡觉,困死了!”
翻个身,不再搭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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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和大队刘会计从集市买回来了的那头黄牛,蹄子上长一瘤子,回来后村里赤脚医生给它割了,一个礼拜后,这黄牛伤口结痂,腿也不瘸了,都能下地干活,算是捡了一大漏,
当然在此期间,他天天用仙泉给这头黄牛伺候着,能这么快痊愈,想来跟这有莫大关系。
他这被大队支书、小队长、村里社员好一顿夸,晚上还安排了村里几个婆姨,到他们知青窑洞这边给他们做饸饹面吃,那都是用细粉做的,没掺一点杂粮,完事在上面浇上勺,用白萝卜、胡萝卜还有猪肉做成的臊子,
简直了,让人食欲大开!
他们几个知青这一顿算是吃撑了,吃饱喝足,在窑洞门前捡个板凳坐下,天南地北聊着,
萧薇道:
“奎勇,你怎么就断定这头黄牛蹄子上的瘤子能医治好?
咱大队里的赤脚医生,我不是说人坏话,咱村里社员身体不舒服,人一开口就是这三句,
哪里不舒服?
肚子痛嘛?有发烧嘛?
我给你配点药,记得多喝水,躺床上休息!
我都会背了,不管啥病,就这套路,他那包里的药,就那一两样,还需要配啊?
再说了,这可是医治黄牛,也不是人,兽医也兼职了。”
小主,
李奎勇笑起,道:
“咱大队能有个赤脚医生都算不错了,好些队里都没这配置,我也是赌一把了,这黄牛要医治不好,宰了呗,牛肉都要五六毛一斤,怎么都不会亏的。”
李子元道:
“你们女知青就别替勇哥担心了,就是这头黄牛死了,勇哥也不差这点钱,对吧?”
几个女知青不由撇撇嘴,人说得确实有道理,这李奎勇只要去公社,回来时就买了一大堆吃喝用的物品,花销都在五六十,甚至更多,
知道人不差钱,他们也跟着享福沾光,隔三差五都能吃上顿荤的,比在家里头还要好。
刘娇道:
“秦岭,你给我们唱首歌呗,带个头,晚上吃太饱了,得消化消化。”
这提议立马得到众人支持,秦岭领唱着,大家伙跟着哼唱起来,村里社员们家的半大孩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