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够意思吧?”
“去你的!”
罗芸没好气,打人一下,
“你咒我呢,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不是在禁闭,就是在禁闭的路上,我也是服你了,你就不能安稳一点?
我跟你说袁军,你父亲在军区里背景深厚,但凡事也得有个度,长此以往,就是上面的李军长、姚副军长,那也保不了你。”
“罗芸说得对”,周晓白道:“就你们这个指导员,我俩一说是你朋友,那脸直接冷下来了,
你说你没事老招惹人干嘛?再怎么说也是你上级,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嘛?”
“冤枉啊!”
袁军叫苦,道:
“我跟你们讲,我们连队,连长、指导员,班长,那都瞧不上我,说我是走后门的关系兵,哪哪看不顺眼,
就我刚才说的,哥们就是上个厕所,动静大点,那特么就是扰乱班组成员休息,
你们说说,这日子还能好好过嘛?
我特么有苦说不出,比窦娥还冤!”
“呵呵!”
俩姑娘鄙视笑声,这家伙什么德行,她俩再清楚不过,这话水分怕是不小,周晓白道:
“那怎么着,难不成就因为上厕所动静大,就被关禁闭了?真要如此,我可以给我爸打电话,为你申冤的。”
“呵呵!”
袁军尬笑两声,摆手道:
“那倒不用,那倒不用,我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能劳烦你家老爷子,
这个关禁闭吧,其实是故意的,我自个‘争取’来的。”
“啊?”俩姑娘懵圈。
“你们是不知道”,袁军道:
“哥们在连队里真是太累了,每天窝在那铁疙瘩里面,跟特么待蒸笼里一样,抱着那几十斤的炮弹推入炮膛里,这么来回折腾,一天下来,我这骨头架子要散掉了。
这禁闭室多舒服,无聊是无聊点,但至少还能睡觉,又没人打扰,还有人给人送饭送水,这‘神仙日子’,
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