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差嘛?我可没嫌弃宝珠,你想茬了。”
“不是我想茬”,李奎勇道:
“你脑子里肯定有这么个想法,别人都是盼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你这反着来,敢说心里没点别的想法?”
李奎元不由垂下头,道:
“哥,我没说宝珠不好,就是吧……怎么说呢,她管得我太紧了,我去外面应酬,参加个饭局,或者有时要去天津、石家庄那边跑业务,她非要跟着去,怎么劝都不听,真得就只能是上厕所,才能有个独处时间。”
李奎勇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厂里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宝珠这才盯牢你?”
“哥,你可不能这么胡乱污蔑人”,李奎元道:“这怎么可能,说起来,这……这事多少跟你有些关系!”
“我?”李奎勇反指自个,“这还扯到我了?”
李奎元道:“上次去港岛,宝珠不是也跟着去了,你跟秦姐两人……是吧,还有晓白嫂子这边,这事儿宝珠知道的,她就怕我跟你一样花心,所以这不预防着嘛。”
李奎勇摸摸鼻子,神色颇为尴尬,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让他难堪,含糊道:
“别转移换题,这是两码事,我的情况跟你们不一样。
奎元,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个时刻关心你的女人,这不好嘛?多少男人求都求不来,我跟你明说吧,在我从部队退下来前,你就老老实实在京城待着,爸妈年纪大了,下面弟弟妹妹也得照顾着,家里面总得有个男的,万一有个什么事,能照应下,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咱以后的买卖,重点还是在内地,港岛那边只是一过渡的,留在京城,远比在港岛的机会大,明白没有?”
李奎元也只能无奈点头,道:“哥,那你要什么时候退伍?”
“这我哪里知道,等着吧!”
李奎勇摆手赶人,“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李奎元把手里烟掐灭扔进一边的垃圾桶,起身过去到门边,开门准备出去,后面李奎勇又提醒声,
“奎元,你都要当爹的人了,把身下那玩意管好了,回头你要犯事,我真收拾你。”
李奎元苦笑声,“哥,我真没那想法,你放心好了……”
又低低说一声,“我……我不一样!”
这是在指桑骂槐,李奎勇没好气,“滚吧,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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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年的春假如期到来,贴春联、剪窗花、年三十除夕夜团圆饭、饺子、炮竹、年初一、初二、初三,走亲访友,春节里该有的元素,一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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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白家里,今儿一家人也都是齐全了,客厅里,周镇南、周淮滨、周淮海,父子三人坐在沙发椅上,都是军人,聊得话题自然都是军事上的,
周淮海道:
“爸,现在北边的老毛子消停不少,这帮家伙就要狠狠揍他,揍痛了那自个就想明白了,就是一帮贱骨头,缩头乌龟,现在被我们打得只能把头缩乌龟壳里,不敢露一下。”
“淮海,可不能大意”,周淮滨道:
“现在在咱华夏整个的大北方,只要跟老毛子边境接壤的,从大西北的新疆、到内蒙、东北,几千公里的边境线上,双方可都是部署了上百万的部队,局势一有不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很有可能从局部的小范围冲突,演变成为双方大规模的战争,你看看前几年的珍宝岛事件,多危险,当时要被老毛子突袭得手了,对方很可能会进一步推进到我东北腹地,到了那会,也许就不是争夺一个岛屿的问题,而是全面大规模的战争了。
说起这个,爸,当初还是你给上面提的建议,老毛子有可能突袭珍宝岛,最好在其周边加强军队部署,上面最终也采纳了,我听淮海讲,当初你这一建议还是晓白过去那个对象,叫李奎……什么来着?”
“李奎勇!”
周淮海帮说着,道:“李奎勇跟咱爸说起的”,这事儿都是在一年多后,听他爸说起才知晓的。
周镇南弹弹烟灰,轻点下头。
“淮海,那这么说,你当初能升任连长,还是这个李奎勇帮衬了你一把,对吧?”
“大哥,你这话说得”,
周淮海有些不服气,道:
“他李奎勇就是给咱爸那么一说,也许就是随口的无心之举,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罢了,我这连长可是用命拼出来的,他李奎勇帮我打敌人了,还是挡子弹了?”
周镇南冷哼声,看不惯儿子身上这股子骄蛮之气,训斥道:
“运气好?这个李奎勇当年还只是一高中生,不光对东北的局势了如指掌,更是能敏锐察觉到北边的军队有对珍宝岛袭击的可能性,并以此造成的危害、后果。
你周淮海呢?还是军事工程学院毕业的,在东北又当了几年兵,怎么就没发现这一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