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道:“我发觉你这人嘴挺贫的,以前是怎么混进部队的,一点不像个军人,还是干部呢,哼!”
“嗯?”
钟跃民诧异,道:“怎么,你认识我?”同时又把人好一番打量,确定以前不认识。
“你不用这么戒备”,女人道:“我刚才也在转业办那办公室里面,恰好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喔!”钟跃民点头,这下算是明白了,“那你这是有何指教!”
姑娘道:“指教不敢当,我就是对你挺奇怪的,哎,你脑子没毛病吧?我是说疾病什么的?”
“这话怎么说?”
钟跃民道:“我脑子要有毛病,参军体检都过不了。”
“这倒也是”,姑娘道:
“那我就纳闷了,你说转业办那边给你安排了公安局刑警队的活,多好的工作,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是一秒不考虑,直接走人了,家里给安排更好的活了?”
钟跃民一笑道:
“我家里要安排了工作,我还需要今儿一早就过来,排队两个多小时,来这折腾干嘛。
人跟人不一样的,在部队待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退伍,自由了,再进入另一座‘军营’,被人管着,可受不住,我得好好享受享受这无拘无束的生活,人生苦短,千万别压抑苦了自己。”
姑娘笑着道:
“你这人还挺逗,说的部队,刑警队是牢房一样,人生苦短不假,你要享受无拘无束的生活,也没毛病,但一切都要以物质为基础,饭都吃不饱,那就不是享受了,而是遭罪!”
钟跃民道:
“我没说不工作啊,刚看见我摊煎饼了吧?我啊,准备支个摊,就摊煎饼,一天挣个十几二十的,一点不成问题!”
姑娘愣愣的看着对方,道: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一个堂堂营级干部,摆摊卖煎饼,你脑子没进水吧?”
“进啥水啊!”
钟跃民道:
“我可是很认真的,咱不偷不抢,凭本事挣钱,不丢脸吧?现在也别提什么营级不营级了,咱就是普通小老百姓,讨个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