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喝多了?”
钟跃民道:
“我现在不是在正荣集团上班,平日里应酬也多,昨儿个在酒店陪客户时,巧了,在另一包房里遇见了我这战友,好些年没见了,这边饭局结束,又去了他家里喝了点酒,当时有不少人,后面大家都喝多了,我也喝断片,后面事记不清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起来,头痛欲裂,柳建国倒在一边,我刚以为人还再睡觉,自己去了厕所方便,回来时摇了摇人,还是一点没动静,再看人面色,一脸苍白,呼吸微弱,这可把我吓着了,这不忙给送到医院来了。”
周晓白道:
“什么喝多,从人体内检测出一种‘兴奋’药物!”
“‘兴奋’药物?”钟跃民道:“干嘛的?”
“还能干嘛!”
周晓白本身是医生,男人女人身体上的构造可谓清清楚楚,自己还有个‘无赖’的男人,亲力亲为教导,男女那点事也就那么回事,还害羞个什么劲,道:
“昨晚聚会,应该有不少女的吧?”
钟跃民点头,似明白什么,道:
“你是说这柳建国那玩意吃多,跟女人那个时,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