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下班时间了,蔡娜和小刘才接交完毕,他们休息一下,便去食堂等候聚餐,今天的聚餐费用,由教职员工自费,每人一百多块钱,大家吃得看似都很开心,几名男同事喝了园长从家里带来的五粮液,女同事有几位喝了啤酒,大多数只喝果汁,大家高兴可能有两个原因,亦或是两个意思:首先是场面上的热情开心,那是给园长副园长还有蔡娜三个人看的;再者就是表达祝贺,蔡娜终于走了,她在幼儿园,人人都不得安宁,大家心里明镜似的,写那封举报信除了她没别人,谁会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去干那触霉头的事儿?那该是有多大的仇啊,现在大家不知道她是园长推荐给董事长,都以为是阿三设套先调出,然后再找机会开了。其实,园长开始也是这样打算的,后来,她也想到时间久了,阿三可能会舍不得开除,顺水推舟就留下,那样也好,只要不在自己身边碍事,阿三媳妇对蔡娜的去留,还有她是否和阿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她都不在乎,毕竟她和阿三也没什么真情实感,只是相互慰藉相互利用而已。园长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就是清除身边的炸弹,让那些看不惯自己的人早点滚蛋,只要她和小刘能天天腻在一起,享受年轻人那种恋爱感觉,其它的事都可以屏蔽。蔡娜刚走第二天,园长就让公司关系户老图过来装修房子,她把小刘的办公室改成了休息室,专供她和小刘使用,小刘搬进蔡娜的办公室,并把蔡娜的办公室简单装了一下,新装修的休息室,在园长办公室和现在小刘办公室中间位置,小刘和园长过去都方便。
一切都装修好了,园长才跟阿三说起这件事儿,阿三对老婆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心里很不舒服,可木已成舟,也只好点头同意,阿三提醒媳妇:“公司虽说我们自己说了算,有花钱的事,人事变动的事,你还是要提前和我商量一下,不能擅做主张,下不为例。”,阿三老婆听了,不服气地撇撇嘴说:“知道了,真小气。”。蔡娜去公司报到后,正如阿三老婆推测的那样,两个人不到一个月就混熟了,阿三不费吹灰之力就上了蔡娜的床,自此之后,阿三对园长的关注度明显下降,而蔡娜更是把园长忘到九霄云外,有一次,阿三和蔡娜刚做完电闪雷鸣的事儿,随口问道:“小妖精,那举报信是不是你搞出来的杰作?”,蔡娜听了一惊,忙说:“没良心的,你啥意思?”,阿三说:“我就是纳闷,谁写那封信呢?她想干什么?明知道凭那一封信,不可能让园长和副园身败名裂,只能让她们的家庭出现矛盾,这对举报人有什么好处呢?泄愤,对!只是为了泄愤。”,蔡娜听了说:“对!我也觉得是为了泄愤。”,其实,蔡娜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实际上就是默认了。阿三也不想追查是谁举报了,因为他心里早有了答案。阿三又问蔡娜:“心肝宝贝,你说园长和副园长真有一腿?”,蔡娜想了想说:“这事儿不好说,谁能猜到我们两个人能同床而欢?别想那么多,及时行乐,不亏待自己就够了。”,阿三想了想,说:“我给别人戴了绿帽子,别人给我戴了绿帽子,也许这就是报应不爽吧!”,蔡娜说:“你也没几年蹦跶了,不服老不行,不到半小时就气喘如牛,抓紧找医生调理调理吧!”,阿三听了,一跃而起,他想二战蔡娜,可惜精力不济,鼓捣了半天也没成功,只能不情愿地退下战场,等明天再求助“鹿鞭膏”了。
阿三的性功能明显减退了,一是年龄问题,二是纵欲过度,短时间内,阿三不能给予蔡娜更多的满足了,他要再次求助中医,为他排忧解难。对于如花似玉的蔡娜,阿三也只能望花兴叹了。而自己的老婆园长,巴不得阿三无力应承,她好找小鲜肉解决生理问题,那壮如公牛的小刘,才是真男人,只有那一刻,阿三媳妇才能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其实,阿三和蔡娜能很快混到一起,有园长推波助澜的成分,但主要还是两个人臭味相投,阿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蔡娜出于某种目的,再加上丈夫长期不在家,缺少男人的呵护,两个人一拍即合也不奇怪,但是,阿三不能完全满足蔡娜的生理需求,蔡娜固然就不会死心塌地跟着阿三,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就不会牢不可破,各取所需成为维系她们关系的重要支点。
蔡娜天生聪慧,一个月时间,她掌握了公司上下的运行规则,并初步了解领导层人员的长处和特点,当然,缺点和不足也在了解范围,凭心而论,蔡娜的能力,并不比前几任助理差,而模样长相各有千秋,都是少有的靓女。而蔡娜心思缜密,在察言观色方面,要比她的前任有一套,来公司之前,阿三和阿三媳妇都看走了眼,以为蔡娜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进入公司之后,让阿三大吃一惊,蔡娜不仅适应能力强,而且很会伪装,在她羽翼还未丰满的时候,对所有的人都谦恭客气,可当她有了实权后,表面上还是谦卑的样子,可手段却极其高明老辣,就连阿三都不得不小心应对,真担心有一天,自己都死在这柔情杀手刀下。蔡娜抓住阿三好色这一点,但又不全身心投入,每周只和阿三有一次苟且之事,她深知喂饱的恶狼会走开,只有那半饥半饱的狼才不肯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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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娜很快就参与公司核心领导层,目前公司主要领导架构还是四名物业小区经理,幼儿教育园长,财务总监,董事长助理,董事长八人组成,重大问题鞠红婵才参与公司决策,就连公司人事变动,薪酬待遇,大规模维修,小规模基建项目,都由阿三拍板决定,每个季度由财务总监,给鞠红婵一次财务报表,只有简单的盈亏数据,并没有附加细则,因鞠红婵没时间看。五六年时间里,阿三才是红婵集团的实控人,不是说鞠红婵怎么信任阿三,她只是觉得红婵集团没什么利润可赚,让阿三顶着她还算放心,毕竟她鞠红婵的产业,将来也是阿三女婿的产业,阿三再不着调,也不会拿女儿女婿的产业开玩笑。
鞠红婵心里明白,现在的红婵集团谁干都是维持微薄的利润,换了别人恐怕还不如阿三忠心,但是,阿三那带着劣性的人品,确实不能让鞠红婵放心,平时鞠红婵很少给阿三打电话,可每次打电话,鞠红婵总要提醒阿三,甚至是敲打:“阿三,你年龄不小了,干什么还是悠着点,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你还是少碰,别说我没提醒你。”,开始鞠红婵说这些,阿三还觉得挺尴尬,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阿三竟然会自作多情地想:老情人还是惦记自己啊!想归想,阿三在鞠红婵面前,从来不敢造次,他真怕鞠红婵一个不高兴,就撤了自己的董事长,现在的一切权利荣誉,可都是鞠红婵赏赐的。说实话,鞠红婵眼睛里可不揉沙子,而且说话做事非常果断,这一点阿三深有体会。其实,阿三也不简单,至少在鞠红婵面前能屈能伸,而且能言善辩,曾经深得鞠红婵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