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也不卖关子:“不是,是院长托我去看一看杨阳师哥。据说他15号被老鼠咬了脚指头,16号被狗啃了小腿肉,17号被大鹅啄了屁股,今天又被毛驴踢了脑子。”
田野持反对意见:“能不去吗?那犊子的倒霉光环太厉害,咱俩去了怕是会受影响。我倒无所谓,皮糙肉厚,但如果你这张饭票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心疼死的。”
之前漠北还教育过他: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但这小子完全没把金玉良缘听进去,反而把flag立得高高的。
漠北:“不,必须得去一趟,我们不能辜负了院长的委托。”
田野摊手:“也不知道院长为什么这么关心师哥,明明就是一祸害。”
漠北打断:“你理解错了,院长是希望我们去瞧瞧他死了没有。如果师哥死了,别说咱们学院,搞不好全校都会放假一天以示庆祝。”
田野一动不动、既不梳洗也不收拾行李,以示抗议。他之所以抗议,是因为这趟出行扰了他和他家饭票在宿舍里二人世界的甜蜜。
然而他的抗议是没用的。漠北一句:“你如果不去,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直接让对方撒腿就跑,生怕自己被落下。
二人搭乘地铁来到市内旅游集散枢纽,改乘大巴。然而天色已晚,只有通宵夜行大巴了。他们没得选,只能在车上摇摇晃晃连夜前去九寨沟。
田野都坐上大巴了,还在嘀咕:“九寨沟这名儿一听就不吉利。”
漠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