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更不用担心了:“一个小小的体测,轻松拿捏,谁还及不了格似的。”
海子面无表情:“比如.......我。”
室友们瞬间安静,凝视海子,他们都忘了,海子是个电脑宅,更何况最近还被无情地打桩吸精。
漠北:“Emmm.......体测在什么时候?”
海子面如土灰:“四六级考试的前一周,我们接下来4门期末考完毕后的后一周。”
漠北:“这么点儿时间?我觉得学校不是给你时间抱佛脚,而是给你时间写遗书。”
海子叹气:“我也这么觉得。”
漠北压低嗓门问:“那个......你要养精蓄锐准备体测,你老婆这段时间应该就会放过你,让你歇一歇了吧?”
海子泪流满面:“她说我和她算有氧运动,也是锻炼的一种,除此之外,还要上量无氧。我觉得我会狗带的。”
田野眯眼质问:“你这算是凡尔赛吗?”
仓央废材替海子回答,摊开双手无所谓道:“这算什么凡尔赛?夫妻生活,有对象的人都可以过呀,有什么好凡尔赛的。”
这回轮到田野泪流满面了。
关于去上课的事情,海子说不动三位室友——仓央废材表示他要逃课去上体育课,上哪个年级哪个学院的体育课不重要,体育老师最重要。
漠北表示要趁着今天难得出太阳把重要的家务活做了。缺席期末复习划重点这种可能会直接导致挂科进而拿不到学位证和毕业证的芝麻绿豆小事儿可以往后搁一搁。
田野表示自己就是漠北的狗......皮膏药,漠北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其实吧,【狗】字后面的仨字儿是可以直接去掉的。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海子只得自己去上课,他人仗义,会把课堂笔记借给室友们抄的......如果这仨学渣愿意抄的话。
废材把自己捣整得阳光帅气,蹦蹦跳跳和海子一起出门,在校园主干道岔路口分道扬镳。一个往北到教学楼,和自己女友去上课,一个往东到操场上男体育老师的课。其实吧,【的课】俩字儿是可以直接去掉的。
留在寝室里的漠北,从储物柜和行李箱中翻出去年他定制的加厚加长加宽大被子,连同褥子枕头一并抱到连接松园C座和B座的廊桥天台(高度约等同于四楼),找了个向阳的好方位,把被褥依次搭在栏杆上晒晒。
田野给漠北帮着可有可无的忙。
漠北给田野搭着可有可无的腔:“蜀都潮湿,就算我在箱子里放了樟脑丸,但被子大半年没有用,不晒一晒,还是会又润又霉,盖起来湿冷湿冷的,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