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别...哎!你们!”
房间里,一只小白貂在婴孩面前,张牙舞爪,婴孩一点也不惯着它,挥舞着小手就打它。
何诗语左手拎起小白貂,右手抱起婴孩,看着这两个顽皮的家伙,还在张牙舞爪,何诗语生气的大叫“都安分点!”
小白貂和婴孩瞬间安静,它们看着何诗语,眼睛睁的大大的,嘴角下弯。
何诗语暗叫不好,连忙把它们放下,轻声细语“别哭别哭...”
何诗语扯着嘴角,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蔼一些。可很显然,它们不吃这一套。
“哇~!”
何诗语头大,只能抱着它们摇摆,试图让它们不哭。
看着手忙脚乱的何诗语,朝天曲很没有同情心的笑出了声。
仁浮天白了他一眼,朝天曲轻咳一声“要不你去帮帮她?小孩子怪可怜的。”
“我也没带过孩子啊~”
“你忍心让诗语一个人面对?你好歹是个大人。”
听到这话,仁浮天当即回怼“你不也是大人?它们还是你捡回来的,你不照顾还丢给诗语这个孩子。”
朝天曲一本正经的撇清关系“是她要捡的。”
“那不还是你同意的吗?出去一趟,抱回来一个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什么了。”仁浮天回怼,这么久的相处,两人不再生疏,就和寻常朋友一样,讲话毫不客气。
而且,她原本就不是什么淑女,是辣妹。
没办法,朝天曲只能认栽,谁叫他不占理呢。
他拿起白笛,曲声响起,闻之心中暖和,一切烦躁不安都离去。
慈爱曲。
在慈爱曲的作用下,小白貂和婴孩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在何诗语的怀中睡去。
“说起来,是不是该给小雨取个名字了,你也算是他的爸爸。”
朝天曲算是他的爸爸,何诗语算是他的妈妈,关系有些乱。
朝天曲摸着白笛,放下“确实该有个名字了,也有五六个月大了。”
小雨这个名字是何诗语起的,算是个小名。朝天曲也不是没有想过名字,事实上他已经想了五六个月了。
“问题是姓什么?”朝天曲说道。
“是哦。”被这么一说,仁浮天也意识到了姓氏是个问题。
她看向里面,何诗语趴在婴儿床上,用手指轻轻的搓着小雨的小圆脸“你是爸爸,诗雨是妈妈...”
仁浮天看向朝天曲“这也是个问题,要不换个人当妈妈吧,要不然以后等小雨长大,你就直接告诉他,他是你们捡来的。”
“我都可以。”他不在意这些。
仁浮天想了想说道“要不随便想吧,整个寓意,或者直接跟你姓?”
“彩生灵?”
“踩生灵?”
“彩色的彩。”
“不好,太女孩子了。”
“也是...冉遗。”朝天曲微微点头,手指在桌上笔画“山海经中的冉遗鱼,有去凶辟邪之意。他是天生的死亡反派,死中诞生,阴气缠身,夺生机,易病多灾。”
“取此名,希望他能平安吧,朋友什么的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冉遗...”仁浮天垂下眼帘,她想起了死海逸,他就是天生死亡反派,一生颠沛流离。
说起来,死海逸也是被人从尸堆里捡来的,和冉遗一样。
仁浮天抬眼“那就叫这个吧。”
“诗语。”仁浮天轻声呼唤,何诗语听到叫她,给小白和冉遗盖好被子就出来了。
“浮天姐。”何诗语看着两人,自从凤平一事后,林希平自知自己即将面对的困境,便将何诗语暂时托付给朝天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