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似乎听出了南博锡在说自己,生气咬了南博锡一口。南博锡吃痛,骂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了?!”
小孩嘟囔着嘴撇过脸,不理南博锡。
“噗呲,哈哈哈....”
“你还有心情笑?!”
南博锡生气的看向孙靖琪,因为气喘吁吁,还笑岔气了,好一阵咳嗽。
她知道,南博锡说这些是担心她。所以她笑了,开心的笑了。
“谢谢。”
“等安全了再谢吧,还有三百米就到防线了。”
防线里的人提供了火力支援,最终在付出四成伤亡后,剩下的人安全的抵达了防线。
但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立马投入了战斗,抵御妖精。
黎雪终究只是黎雪,是一个虚构出来,依我所意,同提线木偶的一个连血肉都没有,甚至连墨水都没有的一个...人。
这个世界真的有命运吗?或许只是人们基于人这一生而遐想出来的一个,可以代表人这一生所经历的种种的词汇。
一切的不公、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反转,都可以怪罪命运,赞扬命运。
人需要一个东西,可以发泄的东西,可以言表的东西。
甩锅,是的,我想甩锅。
我这短浅的二十载,也踩过几次鬼门的门槛,庆幸的是我活着。可身边就没那么幸运了,意外身死的,英年早逝就已有三人。
我终不是黎雪,能让黎雪落泪的只有两人。而我...却不是。
世界偌大,知己难寻。就连那交心之人,也要夺去,未免有些残忍了。
我是失败的,是孤独的,是可笑的。
心中偌大的悲,却无一人可哭诉,还要强忍泪水,做着最后的伪装,强装坚强。
做人,我是失败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我兴许明白了,明白了丧礼上,那我曾嗤之以鼻,认作虚伪的眼泪。
生活还要继续,放纵自己后就要面对生活,笑脸也好,苦脸也罢,总之不能再哭。
并非不爱,只是生活所迫,只是还有路要走。
人与人之间莫过于爱情、亲情、友情,我想还有一种,一种来自黑暗中的臭虫,对美丽之物的情感。
是肮脏的,卑微的,非爱非友,只是那来自内心的,悲哀的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