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你是多出来的那个吗?”舍赫接话,语气冷淡的不像在怼人。
“哎呀,好可怕,你们别说了。”蒋小晚人声分离,只有声线在打颤,“我听别人说,有些故事,可不止人爱听。”
“这世界上真能有鬼?我不信,咱们来讲鬼故事吧,这气氛正合适。”
就在钱畅说出这话时,其他人不禁同情起他,也同情起自己。
恐怖片里总要有一个这样的丑角,钱畅不容易啊,得罪完玩家,得罪鬼怪,如此找事,目的只为让他们作大死,令人直达墓地。
傅观在忍不住劝他:“如果能离开这里,出去买张彩票吧。”
这运气多好,只要他们还需要作死,就少不了钱畅,他能活的时间久着呢。
就现在看来,他的人设虽然口无遮拦,冲动易怒,可倒霉的事是一点没沾上,最先遭殃的是姚姝和黄应宗,这俩才是真·霉运缠身。
钱畅不知道傅观在的想法,已经讲起他的故事。
“那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们那里还没全面禁止打猎,我爸爸的邻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