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感觉无比悲愤!
破军也不再迟疑,动作利落的打开了棺木。
当棺材盖被掀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一具森森白骨,以发覆面,以糠塞口。
这分明就是想让月从容进入地府,也无脸见人,有口难言啊!
“这......这是姑姑?”破军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忙活了大半日,满身都是汗水,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竟是觉得遍体生寒。
他喃喃自语道道:“姑姑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弃我们于不顾了么?姑姑不是平步青云,成为侯府夫人了吗?姑姑不是执拗的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么?怎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旁的怜芯也皱眉道:“能做到这般的,只有她最亲近的人。”
换言之,除了雁寒山,旁人也没办法在月从容下葬之前,令她以发覆面,以糠塞口。
更加没办法在她下葬之后,用桃木钉封棺,用黑狗血混朱砂写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