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乱了心思。
不能这样下去,否则他此番前来就失去了意义。
他不能被琴相濡牵着鼻子走,更不能被他控制了情绪。
上官曦回应道:“谁说我要杀他,我是来跟他......叙旧的。”
“叙旧?叙哪门子的旧?你们认识?”霍云柏急忙追问。
上官曦双手背在身后,看向琴相濡继续道:“琴大夫曾经与我打了一个赌,他输了,要在我身边伺候我三年。如今三年之期未到。我来讨债,合情合理。”
“伺候你三年?”霍云柏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怎么......怎么伺候?”
上官曦可不知道霍云柏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勾唇冷笑道:“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精益求精的伺候。”
众人将目光纷纷落在琴相濡身上。
此刻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里衣,手上拿着一杯没喝完的酒,身上的衣襟儿也因为上官曦刚刚的掌力影响,微微散开,露出胸前一点肌肉的曲线。
这衣衫不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