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还真是帮旁人做嫁衣了。
听到这话,雁未迟和花榆对视一眼,也不免对琴相濡的境遇,抱有几分同情。
琴相濡却只是苦笑一下:“无妨,早有所料。”
然而霍云松说完这话之后,并未离去。
琴相濡疑惑的看向他:“还有事?”
霍云松眉头紧锁,压低声音道:“负责此番恭贺的,是长公主。”
雁未迟发现,当霍云松提及“长公主”三个字的时候,琴相濡的脸色明显变的难看了。
琴相濡放下车帘,没再理会外面的霍云松。
一旁的花榆见状,口无遮拦的询问:“怎么了?一说这个长公主,你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你跟她有过节啊?你欠她很多银子?”
琴相濡看向花榆,无奈的叹口气:“长公主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身受父皇宠爱。她的夫君是刘相国的长子,在十年前已经过世了。驸马过世之后,长公主一直寡居,父皇为赞其忠贞,特在长街上,为她竖起贞洁牌坊。而后长公主又自己在都城,设下贞女堂,教一些女子三从四德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