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须弥现在还有不少危机吧,而草神自五百年前诞生,当时十分弱小。五百年来,若是没有信仰之力,她该如何变强?长居于净善宫苦修又怎么可能变强?她是智慧之神,五百年了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季挽诗说道。
“面对须弥的危机,无所作为:面对信仰的失去,无动于衷。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神明该有的行为。”
“旅行者刚刚从稻妻出来,稻妻的神明的确是闭关多年不见外人。可是民众对其的信仰是丝毫不减的,这点荧可以证明。”季挽诗看向荧妹。
而荧妹也点点头:“确实,当时哪怕是反抗军的首领心海,她的目的也是为了逼迫神明清醒过来。稻妻的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是神明受到了坏人蒙蔽。”
见状,季挽诗继续下定义:“所以,真相就是教令院篡位夺权,囚禁神明。他们还意图消除神明的影响,妄图让草神失去力量的来源,这样草神就无法强大起来推翻他们的统治。”
话说到这个份上,妮露已经脸色苍白,眼神之中尽是难以置信。她身体一颤,腿一软没能站稳后退了两步:“那,那怎么办?”
“妮露小姐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这样吧,你先休息一天,平复一下心情,整体一下状态,明天我们再来找你商议对策。”季挽诗见到妮露这个样子,微微叹气。她的心已经乱了,不过毕竟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倒也不能要求太高。
离开大巴扎,派蒙没忍住小声询问:“挽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教令院真的,囚禁了神明?”
季挽诗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还缺少实质性证据。明天我们先去教令院搜寻证据,然后找妮露商议对策。”
“可是,妮露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女吧,真的能帮上忙吗?这可是囚禁神明,这教令院可是个庞然大物呢!”派蒙说道。
“现在教令院高层定然已经腐朽了,所以那些官员一个也不可信。这样我们只能寻求民间有威望的人帮忙了。”季挽诗说道。
“而且囚禁神明,篡权夺位。光是这一点,这教令院的贤者们就是乱臣贼子,罪无可恕。只要证据充足,散布民间,教令院定然会众叛亲离,须弥人也会群起而攻之。”
“好吧,搞不懂这些。”派蒙摇摇头,“不过还好挽诗来了呢,要是就单单我和荧来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一点。”
三人准备回到旅馆休息,却不曾想忽然见到远处一个少女走着走着就突然瘫软倒地。
“欸!有人摔倒了,我们快去看看!”派蒙惊讶,然后话还没说完,季挽诗就已经化作一阵风飞去,将少女扶起,并且柔声询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