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说:“也不是不开心,过去那么久的事了……我是希望简单纯粹一点。”
陶萌机敏呢:“多久了?”同学关心的语气。
杨景行说:“有差不多半年时间了。”
陶萌依然延迟:“具体。”
杨景行似乎不想回忆:“五一之前。”
陶萌继续:“因为什么……能说吗?”
杨景行似乎悔过:“陶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让你不开心过很多次,只是后来我们那样分开,让我没深刻反思自己,然后和齐清诺一起,我还是那样,时间一长,自食恶果。”
陶萌好像根本不记得过去:“你怎么样?”
杨景行说:“简单说就是不够全心全意一心一意,明知故犯。”
陶萌好像只是八卦:“犯什么?”
杨景行求情:“能不能不说,总之是我的错。”
陶萌不是强求的人:“你不想说就算了。”
杨景行没听出来:“嗯,谢谢。”
陶萌可不像杨景行,会思考寻找问题:“那我问你,那次我还你东西,齐清诺到底有没有生气?”就事论事的语气。
杨景行说:“没有,齐清诺有什么事都会说出来。”
延迟越来越严重,陶萌问:“如果是这样,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显站在了女性的角度,有点兴师问罪啊。
杨景行破罐子破摔了:“我不是个好男朋友,不合格。”
陶萌一点不客气:“你这是逃避责任和问题的说法!是耍无赖!”
杨景行承认:“嗯,说得对,不过现在不逃避也没用了。”
陶萌还是想挽救一下堕落同学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有矛盾的,是不是在我们那次见面之前就有了?”
杨景行想了一下:“嗯,有点,不过我还没意识到严重性。”
陶萌问:“她对你最生气的一次是什么事……能说吗?”
杨景行不情愿了:“不说了吧,过去的事了。”
陶萌还是老一套:“如果你不面对过去,不反思,下次还是这样……”
杨景行确实不反思:“也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事……你原来对我最生气的一次是什么?”
应该不是延迟,陶萌是在想,好一会了才开口回忆:“圣诞那一次,你在商场遇到我和,然后你和她们走了,去ktv了,我当时特别委屈,但是不能表现出来……但是我也有点责任。”
杨景行嘿:“那次我还没表白呢,不算。”
陶萌却说:“不过好,那天晚上我们就说清楚了,你也认识到了,你送我回家的时候……”
都不在乎这点电话费啊,话说一半后是良久的沉默。
杨景行还是穷,扛不住:“喻昕婷那八卦大嘴巴,还跟你说什么了?”
陶萌说:“你别怪她……我觉得她成熟多了,现在很得体。”
杨景行好笑:“昨天还说不熟悉呢……不说了,我要上班去了,还是那句话,我们都好好努力。”
“好……”一个字的仓促后,电话立刻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