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菲菲对顾问好笑,何沛媛有点怒其不争。司机正经跟杨主任说明本来讲定了演出一结束就让演员先接抓紧回家,因为准备演出就够辛苦的今天又返场再返场,那点东西对几个大男人很轻松,校方人手也拼命帮忙,演出太成功。
彭主任也夸张今天那边体育馆里真是人挤人没处落脚,过道里走廊上都堆满了,学校数次动用广播维持秩序,可还是有胆大学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人字梯想站得高,结果好几个人爬上去把梯子压趴了所以更遗憾受场地和设备限制效果不太理想,之前也给齐团长道歉了,今后引以为戒。
齐清诺问标杆:“今天排他几首?”
何沛媛没留意:“四五首吧。”
“大头。”齐清诺就不为难了:“你谢谢彭主任他们。”
彭主任一点不给齐副团长面子地拉出正职来,文团长可说过一家人不讲两家话
一个是在民族乐团搞了十几年音响的技术骨干,一个是给两任团长开过车的司机,杨景行都不敢不给面子,何况这二位还能从他们的角度对民族音乐发展扯出些挺像那么回事的切身感受,所以闲扯时间都够搬两趟的了。
司机和音响师还越说越有共识,就说今天晚上这场,虽然外在条件有种种不足,但是齐团长的主持落落大方幽默而优雅,小何她们台风亲切又不失稳重,不管合奏还是独奏作品都演绎得一丝不苟,节目曲目又都新颖动听雅俗共赏成功是必然。
对前辈的夸赞,有团长在何沛媛她们没必要冒头谦虚,而有顾问作曲家在齐清诺似乎也不想多话,五个女生都当听众。
杨景行就越听越后悔:“我晚上有事走不开不然也去了。”
司机哈哈着似乎瞟眼注意到了何沛媛跟齐清诺在交换视线,就猛想起来地提醒彭主任十一点半了。
还真凑巧,齐清诺的电话响了,接听了感谢演出部副主任的关心并说明情况,再向那边跟这边的道一声辛苦,没问题都有伴。
那就走吧,青年女演奏家们比较集中地跟前辈表达谢意并再见,于菲菲还多说一个车不急用的话东西就等星期一她们自己来搬,得到伙伴们的附和。
杨景行车停得太近就几步路,这点机会他都不放过:“小洁裙子真好看。”
邵芳洁表情有点痛苦,朝于菲菲依偎求安慰。
齐清诺放下电话了回个头转个身:“都作个证,今天某人过分了。”
年晴一脸嫌弃:“你们半斤八两。”
“我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齐清诺气得跺脚,伸手指标杆了:“她就那么盈盈一笑呀,你们不嫉妒?”
年晴摊出两袖清风:“不。”
何沛媛好奇得着急:“谁盈盈一笑?”
齐副团长又跟顾问讲话:“下次你也去,开场先把丑话说前头鲜花已经有牛粪。”
年晴仰天长笑:“哈哈,哈哈。”
“你那也是一坨”齐清诺也敏感:“我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
于菲菲连忙凑上去:“我闻闻,啊好香。”
“她们太臭了。”齐清诺加快脚步。
“开车慢点。”何沛媛当然也没好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