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雷暴祭坛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之后,凌天的身体状况非但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反而如同浴火重生般愈发强健。他的外表看似普通,没有任何出奇之处,然而凌天自己却能深切感受到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生命力。即便不再刻意锻炼,他的体力也远超从前,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
每当夜深人静,凌天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他知道,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那场雷暴祭坛的奇遇。那场雷电交加的夜晚,他仿佛与天地间的力量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从而获得了这股神秘的力量。
清晨,凌天如往常一样,在学校门口的那家老字号早餐店买了三个热腾腾的包子。他一手轻松地提着包子,另一手则灵巧地解开一个包子的包装,边走边享受着这清晨的美味。
正当他走到学校门口时,一辆轿车从凌天身后缓缓驶来,百里冰坐在车内,优雅而从容。凌天刚要将包子送入口中,轿车突然轻轻按了一声喇叭,清脆的声音在清晨的校园中显得格外刺耳。
凌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包子顿时失去了控制,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飞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他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手忙脚乱地试图接住那即将落地的包子。
幸运的是,他成功地接住了包子,心中的慌乱逐渐平息。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再次准备品尝这失而复得的美味。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凌天又是一颤,手中的包子不慎滑落,砸在了坚硬的石板上。他瞪大了眼睛,无助地望着那个无辜滚落在地的包子,也不理会拍自己肩膀的余海平,一脸生无可恋,嘴里念叨着:“我的包子,我的包子……”余海平正要说话,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凌天那双闪烁着杀气的眼睛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偷偷地踮起脚尖,企图趁凌天不注意时溜之大吉。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凌天那充满怒火的咆哮声已经在他耳边炸响,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余海平心中一惊,再无犹豫,撒开脚丫子就狂奔起来,犹如被野狼追赶的兔子一般。凌天大喊一声:“还我包子!”立刻追了上去……
这一幕被车内的百里月尽收眼底,她嘴角轻扬,露出淡淡的笑意,随后优雅地向身后的母亲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地走出车厢,朝着学校的方向迈去。贵妇人注视着女儿那如花瓣般柔美的笑容,目光又不禁飘向远处那个引发女儿欢笑的男生。她轻轻拿起电话,简短地嗯了一声,随后挂断,悄然离开了。
凌天和余海平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室,尚未坐下,便迎面撞上了满面怒火的陈佳。陈佳身为学习委员,常常以关心凌天学习的名义找他的茬。凌天一见陈佳,气势便矮了半截,心中暗自忐忑:这次又是哪里惹到她了?
陈佳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凌天,手中的试卷仿佛带着雷霆之怒,猛地拍在凌天的桌面上。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看你的试卷,填空题一片空白,作文却得了满分,还说自己不会?”
凌天苦着脸,无言以对。“那个……这个……嗯……作文是之前看过的一篇范文,刚好背下来了!”这个解释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你觉得我会信吗?”
凌天无奈的双手一摊:“信不信由你,我也没办法,我说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管的那么多呢?”
“明明每一门功课都会,偏偏考试的时候不做完,每次考试都是第五名,你故意隐藏实力,有什么意义?”陈佳低声的说着。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指凌天的心底。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回避这个问题了。
凌天很聪明,学习很好,但是他不想太显眼,太高调,所以每次考试都空一些题不做,把自己的分数控制在班级中等水平,这样不会太差,不会让老师总是找自己,也不会太高,让老师关注自己。没想到让陈佳看出了端倪,可能自己太随意了,下次还是控制的再隐蔽一些吧!
“什么?隐藏实力?我有那么厉害吗?”凌天开始装糊涂!
陈佳没有再逼问凌天,留下一句:“别让我抓到把柄!”然后转身离开。
凌天又一次深深地吐了口气,眼神恰巧与百里月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相遇,瞬间,他的脸庞如火烧般赤红。
百里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娇嗔道:“陈佳姐姐真的好凶哦!”
凌天如同找到了知音,连忙点头附和:“嗯嗯,就是就是,这么凶,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呢?”
……
凌天并不热衷于体育这门充满活力的课程。过去的他,生活节奏慵懒,与运动无缘,因此在班级的体育活动中总是缺席,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即便是体育课,他也只是敷衍了事,随便应付一下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体育老师则截然不同,他的身材如同雕塑般完美,每一个线条都透露出坚持与自律。每当体育课来临,他总是精神抖擞地引领着学生们进行热身运动。而凌天,则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悄无声息地躲到队伍的末尾。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动作,一边用游离的目光扫视四周,寻找着逃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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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凌天,仿佛与体育课的热闹氛围格格不入,他如同一个旁观者,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却不愿意真正融入其中。他的懒散与逃避,成为了他与体育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因为上次班上同学大多数体育不达标,所以体育老师宣布了接下来的体能训练计划,男生需完成五组俯卧撑,每组五十个,而女生则负责计数。训练结束后才可以休息。这消息一出,教室里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凌天的心情也是沉到了谷底,他最不擅长也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