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听着听着笑了:“怎么,你也想叫我临渊哥?”

秋寒露撇了下嘴:“这不是重点好么?”

萧临渊道:“我和温婷又不熟,那些庸俗的女子在你面前都黯淡无光,咱们不跟她们比。”

这话把秋寒露说得开心了,不过还是嘟囔了一句:“可是就怕落花有意啊?”

“那流水无情有什么用?”萧临渊很淡然道。

秋寒露这回安心地笑了:“看着你还能开玩笑,我也就放心了。”

萧临渊道:“我爹这个年纪走,也算是喜丧了,我就是一时的心里不接受,躺了一天,我也没那么大的执念了,他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每夜的咳,走路也费劲,他其实活得很辛苦,走了,或许对他来说是好事。”

“你这么想就对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是要过日子要往前看的,你把萧家照顾好,你也让你爹在天之灵安心了。”

“是呀,我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这些人。”

“我帮你,外边凉,咱们进屋说吧。”

进了屋,萧临渊也没有上床,而是跟秋寒露坐在床边的茶桌旁喝茶说话。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这几天虚弱的原因还是伤心过度,他对萧老爷的恩情是别人没办法懂的,这些暂时也不适合跟秋寒露说。

萧临渊的房间没有那些奢华的装饰,很简单,窗台上还养着一排盆栽。

最显眼的是一颗黑松,修剪得很雅致,下边的石头小景上还铺着青苔。

秋寒露走过去:“上次进来都没注意,你竟然还有这些爱好?”

萧临渊道:“不像么?”

“以前会觉得有些违和,现在觉得还挺相配的。”说完,又看向脸色还不太好的萧临渊问:“你要不要躺会,我这来看病人的,再把你折腾严重了,那我不罪过了?”

“我真的没事,要不然我给你练套拳?”萧临渊站起来道。

“不用不用,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赶紧坐下。”秋寒露也过去,跟萧临渊一起坐会茶桌前。

萧临渊坐下道:“我这人也是闲不住的,要是真的让我天天在家躺着,那才是真的要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