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两人分开坐的马车,所以没办法说话,秋寒露也就掀着车窗帘子看着外边,走出好远,还是在宫墙外的感觉,皇宫真大。
封墨尘带着秋寒露回到了定安王府,他们俩的关系本也跟别人不同,以前就是一起做生意的,所以去定安王府,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毕竟现在还是生意伙伴,还有就是,定安王的事,外人也不敢非议,或者说,也不想,大家对定安王还是敬佩的。看书溂
到了定安王府,封墨尘让人带着暖暖去秦梁住的客房,想必这么久,两人也该叙叙旧。
然后他和秋寒露回到了书房里。
落了座,封墨尘给了秋寒露一块令牌:“赦免令牌,皇兄给你的。”
“你之前不是给我过进出宫的那个令牌么?为什么今日又求了这个?”秋寒露有些不解地问封墨尘。
封墨尘把令牌放到了秋寒露的手里:“不一样的东西,那个是在宫里自由进出的,这个是赦免的,以后就算是你把天通了窟窿,这个也能平下的。”
秋寒露赶紧把令牌放到空间里:“这就厉害了,我得收好了,可别丢了。”
封墨尘笑着道:“你想要弄丢东西还挺难的,你放这地方,谁能偷到?”
秋寒露也笑了:“还真是,对了,接下来宫里那个可疑的人你和皇上可有对策了?”
“我暴露身份,就是让对方放松警惕,但是我觉得,他们想要从我这下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女人,给我送女人。”封墨尘给两人倒了茶,说得也是很平静。
秋寒露抬起头看着封墨尘:“你不会是想纳妾吧?想要请君入瓮?”
对于让鱼上钩的事情,秋寒露倒是觉得是个好办法,但是想到封墨尘要跟别的女子周旋,他内心是抗拒的,眉头不禁地皱起。
封墨尘伸手抚平了秋寒露眉间的皱纹,笑着道:“想什么呢?我难道需要出卖肉体?那我还是我了么?再说我除了你,对别的女人可是没一点兴趣,我只是想告诉你,之后可能是有人变着法的给我送女人,送不进来,怕是要从你那曲线救国的路数,你遇见了,只要都推回来就行了。”
秋寒露听到封墨尘这么说,有了笑脸:“嗯,我知道怎么应对,都是小事。”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袁罗桂来了。
进门她对着封墨尘施礼,然后道:“定安王,之前我确实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做了一些不对的事情,今日是特地来跟你们道歉的。”
封墨尘看向了袁罗桂,也没请她坐下:“生意,官场,有对立很正常,只是你不该用不正当的手段,我念在养父的面上,没有置你于死地,现在你来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请回吧。”
袁罗桂道:“我今日里,也是想提醒你一句,小心周围的人,这也是我能最后为你做的。”说完,她福身道别,离开了,也没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