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学子也发出哈哈的笑声。
谢晚宁不以为然,自顾自解释:“这个叫鲁班锁,你面前这个是简单款,如果你能在一炷香时间把它拆解和重新拼好,就可以获得二十文。”
“还有普通、困难框,一共三款,你若都能拆解和重新拼好,你可以获得一百文。”
一个学子立马拿起鲁班锁,像极了刚才的林奕承一样,但下场也一样。一炷香过后,学子低下了傲娇的头。
“这……怎么输了?”
失败的学子沮丧道:“根本拆不出来!”
明明就是个小玩意,却拆不下来。
到底为什么嘛!
人群中,一个不服气的学子说道:“我不信!我来”
可接下来的时间,学子们接二连三都失败了。
“这……你们肯定做了手脚,不然为什么我们都拆不开!”
“对!你们肯定使坏了!”
谢晚宁鄙夷瞅着他们,嫌弃道:“死鸭子嘴硬!”
“你……天啊!”
前一秒还准备痛骂谢晚宁,下一秒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到了。
“这就是那么说的不能拆?”
谢晚宁瞧着桌面的木条,勾唇一笑,又以最快的速度拼凑回去。
“如何?”
周围的学子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青白交加,好不难看。
而在大后方的谢南楚和谢知瑶发出啧啧两声。
“阿宁最讨厌嘴硬的男人了。”
“阿宁轻则不出手,一出手,人估计都不想活了!”
“关键还得是言言你的怂恿……不对,是鼓励阿宁自己的生意自己推销。”
“你瞧,言言和清雅不就看得欢乐。”
两人的对话,不偏不倚落入谢父的耳畔,他退回到林氏身边,眼睛含笑看着谢晚宁:“夫人,刚刚我们应该离开的。”
林氏瞪了他一眼:“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嘛。”
就算孩子们现在十分能干,但也还是个孩子。
“我刚开始还担心阿宁不开开口呢。”
谢晚宁从小就是个内向的人,除了家人,不太爱和人交往,在外面都没见她和外人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