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对了!”顾瑾萱气呼呼道:“就你那水平,那你刚刚还敢嘲笑我下得一般般,你哪里来得胆子敢吐槽我!”
“我错了!”
武安侯强硬怒火,无奈地:“为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全家就你一个的棋艺如此糟糕,要不是当年你们姐弟出生时,为父寸步不离守着你们阿娘,我都要怀疑你这小子被掉包了!”
顾景阳:“……”
是是是!全家就他一个小废材!
顾景阳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着:“可人家在棋艺上真没那个天赋啊!这些年,多少个老夫子被我气跑了,就连连大哥都差点被我气出病来。”
所以我们的顾世子扬言别让他知道顾景阳在外面和人下棋,不然下一次棋,就追着打一顿。
没办法!亲弟弟的棋艺他也算是半个师傅,咱们风光霁月的顾世子可接受不了这一点黑历史。
“顾景阳,我都不想说你,琴棋书画,你就说你擅长哪一样?”顾瑾萱瞥了一眼那盘棋,简直是不堪入目的程度了,无奈地看着他:“让你当纨绔,也不能真什么都不会吧!”
顾景阳低垂下头,一脸颓丧的模样:“我的天赋是……可我又不能学!”
听到这里,武安侯心中一阵刺痛,刚刚的怒火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他明白儿子所指何事。为了全家人的安全,他们一直以来都让顾景阳装作纨绔子弟,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然而,这样的伪装却让他失去了真正展现自己才华的机会。
武安侯叹了口气,眸中浮现几分懊悔:“可你这样,哪家姑娘以后看得上你呀!”
当初,为了全家人的安全,不让顾景阳习武,甚至要装成纨绔,是武安侯和夫人的商量过后做出的决定。
可夫妻俩也是没想到,明明长子都能走文路,自小就爱读书,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偏偏这个小儿子就真只在武上有天赋,文上……那叫一个一塌糊涂,弄得这纨绔越扮越真。
如今在燕山城,姑娘们对待他们家两个儿子的态度可谓是天壤之别。
一个备受青睐,爱慕者众多,但长子由于身体原因,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趣,夫妻二人已做好长子孤独终老的心理准备;
另一个则是人见人厌、鬼见鬼愁,虽说长得一副好皮囊,可各家姑娘都极为嫌弃。
“连封情诗都不会写,你以后如何是好!”
顾景阳耸了耸肩,笑着打趣道:“管家爷爷说过,当年父亲您在上雍的名声……..这不也成功迎娶了母亲吗?”
武安侯听后不禁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