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这话……哎……算了算了。
谁叫他是自己亲生的呢,还是尽量忍着点儿脾气吧。
哎!
只见她微微抬起手来,动作轻柔地在顾景阳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嗔怪道:“你这孩子呀,怎能如此口无遮拦地诅咒你二姐呢?你可知道,她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许多呢,又怎会在那小小的昌平县都待不下去哟。”
听到这样与自己所期望完全不同的结果,顾景阳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其中更是飞快地闪过一抹浓浓的失望之色。
紧接着,他不满地撇了撇嘴,嘟囔着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二姐在外面已经玩得尽兴,打算回家来了呢。”
“你是想你二姐吗?”
随着武安侯粗犷的声音缓缓落下,他递了个眼神给身边的护卫。
那护卫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搀扶着武安侯,小心翼翼、慢悠悠地走到座位前坐了下来。
武安侯坐稳之后,目光如炬地盯着顾景阳,接着开口说道:“哼,你这小子,莫不是觉得老子平日里对你太过严厉苛刻了?”
面对父亲的质问,顾景阳只是微微一笑,选择保持沉默并不答话。
其实对于父亲的脾气秉性,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如果此时为了逞一时之快而说出一些虚张声势的大话,以维护自己所谓的颜面,那么父亲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揭穿他,然后用那种阴阳怪气的口吻狠狠地批评教育他一番。
然而,一直沉默不语、不接父亲的话茬似乎也并非上策啊。
武安侯一脸嫌弃,更是毫不留情地直言说道:“哼,如今才晓得想念你二姐啦?究竟是谁把她给气跑的,心里没点数吗?”
一旁的武安侯夫人也连忙附和起来:“可不是嘛,阳儿啊,这世间可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哟。平日里也别派人天天缠着你二姐,搞得她不厌其烦的,听到了没有?”
顾景阳满脸委屈地点了点头,低声应道:“知道了母亲,儿子稍后马上就派人去昌平县把月印喊回来,请他帮忙将二姐接回府里。”
听闻此言,武安侯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轻轻颔首,接着还道不必派人去将月印喊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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