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与武安侯对视时,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敬意,接着用极其恭敬的语气回应道:“顾叔,瑾川自知年长于阿萱和阿阳,身为兄长,教育引导好他们二人,乃是我义不容辞之责任。”

站在一旁的顾景阳听闻此言,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心中叫苦不迭。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刚刚才被两个姑娘好生收拾了一顿,现在居然还要面临瑾川哥的‘制裁’吗?天

哪,这下可真是完蛋了!

恐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他都别想从床上爬起来了!

想到此处,顾景阳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相比起顾景阳的惊恐万状,顾瑾萱则显得要淡定许多。

只见她听完周瑾川的话后,轻轻地撇了撇嘴,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嘴里嘟囔着说道:“是是是,父亲的批评,女儿已经深深地铭记在心了。今后一定会虚心做人,绝不骄傲自满,更不会再口出狂言啦。”

说罢,她还狠狠地瞪了周瑾川一眼,仿佛在责怪他居然不站在他们这一边。

她刚刚那叫善意的谎言,阿阳那么伤心,给他定下一个目标,这样就能将自信心找回来了,还是她顾瑾萱意气风发的弟弟了。

周瑾川收到她略带杀气的眼神,眉心一挑,回了个挑衅的眼神。

虽然他们的青梅竹马,这样的行为或许可以算作对同龄小伙伴们的一种背离,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对于那些所谓“弱者”的嚣张气焰与狂妄话语也是颇为反感的。

只见那顾瑾萱收到他的挑衅后,圆睁双眼,紧盯着眼前之人,气得双颊通红,鼓得像个可爱的小包子一般,嘴里愤愤不平说着:“哼,你这家伙不好好待在军营里,干嘛怎么突然就跑回燕山来了呢?讨厌鬼!”

一旁的武安侯听到自家女儿这般口不择言,赶忙出声呵斥道:“萱儿,休得胡言乱语,怎可如此无礼对待瑾川!”

听到父亲的训斥,顾瑾萱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哦……”

这时,周瑾川微微一笑,缓声道来:“是父亲大人不知从何渠道获取到一则消息,说是今年北地的冬季降雪将远超往昔年份,甚至可能引发雪灾致使房屋坍塌等一系列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