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好心人是谁,但知道不吃白不吃的道理。
对于埃尔来说,仅仅是一些武器和投掷物交换的小把戏就足以让这些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丢盔弃甲。
至于负隅顽抗的首领,他则会和李锐一起对付。
那些人一般是他身上伤口的来源,但埃尔只是受伤,那些人却失去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虽然负伤了好几次,但埃尔仍然决定继续这样下去,直到心里有鬼的人听到他的名字会浑身打摆子为止。
埃尔清楚自己的管理能力近乎于无,也不一定有人会发自内心服从自己。
在伤兵营中发烧的那几天是他最好的洗白机会,只要他想,庄眠完全可以做实他的线人身份,让他重新获得真正的身份证明,不再是一个外城区没有正经营生的黑户。
但埃尔并不想这样,这不但是因为那样的生活似乎不太适合他,更是因为一点点青春期少年的自尊心。
毕竟庄眠当时都要死了,还是他从大雨里面把她背到了林清流的诊所。
现在要让他当对方的手下,埃尔总是有一口气咽不下去。
于是,在经历了短暂且坚定的心理建设之后,少年做出了决定。
在彻底融入外城区和洗白脱离外城区之间,埃尔选择了霸凌外城区。
一个简单的外城区道理:
大家遵守规则不是因为制定规则的人面善,而是因为制定规则的人拳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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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有各的事情做,身在军营的林清流此时已经通过了第一轮的理论知识考核,进入了第二轮的实操阶段。
军队方面对于这一批心理医生的招募实际上是多多益善,但若是太菜也会被淘汰,毕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士兵们巨量负面情绪的垃圾桶的。
而考核的内容则是分三部分,分别是理论知识,实际操作以及……与军队的契合度(指生活习惯和身体素质)。
讲道理,神明,异世界,考试三个词一般是不会出现在同一段剧情中的同一个人身上。
但事实往往就是这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