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对方一开始仅对自己发起了一次攻击的原因,他不能——也不敢持续性发起进攻。
她踉跄了两步,从沙发上扯开一张毛毯盖住了男人的身体,她冲着房中吆喝了几声,唤得章听兰出了门。
她面容白湛;那是被吓的、那也是在月光下映衬出的洁白肤色。
她推开门的手在颤抖着、走出门的脚步磕磕绊绊,她看着姜婉,见着她那一身伤痕以后,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后怕、担忧、愧疚,复杂的情绪在心里一同迸发出来。
她踉跄着、匆忙地赶到了姜婉身旁,她掺扶着想将姜婉扶到沙发上的时候,却见到了姜婉摇摇头。
“他还在底下……”
她听着姜婉的说法,脸上的神色慌了一下:“对……对!我去找他,我去找他就好了!”
她话没说完,在脚也没踏出去的时候,手臂却被姜婉拉住了。
“扶我去吧。”她摇了摇头,身上的伤口还未止血。
“可你的伤……”
“走吧。”章听兰见着对方坚决地摇了摇头,在举足无措且并无主见的情况下,她听从了姜婉的意见。
两人一路向下走,在走到了那条无人的街道上以后,顿时被那画面震撼了。
她们见着鲜血流成河,涓涓细流浇灌着边上的树,在那一大片的血河中,陈清的身体便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