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这样的一种可能,她能保证,在今夜过后,在我同意了邀请过后,我将再无力去发声。”
他看着于微莲小退两步,看着她抓紧了自己腰间的衣袖,面色似乎又白了。
“相信钱色交易?”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说……发生关系这一步才是你们的目的。
是在发生了性关系后,你们才能够保证百分百杀死目标。
或者是让对方开不了口。
但又何苦呢……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去作为开头。”
他敲敲点点,指尖在下巴上轻轻扣动,那雨声越来越大了,大得陈清几乎都要听不清自己嘴里的话,大到他几乎要听不清对方口中叫嚣的“强奸了!快来人!”。
那雨太大了,大到这个亭子几乎与世隔绝。
“因为你们不能控制。”他回忆着案情,呢喃述说:“狄兴安的死是意外,但也不是。
他得死,但不应该是这时候死!
他死于出轨!但不是因为出轨而死!
这个手段,不以你们的主观意识为驱动。
这是……条件。
是你们背地里做了这一切,而并不知道狄兴安在外还有一个情人。
他违背了‘交易内容’,所以负责‘公平’的交易监管人在你们未想到的时刻把他杀了。”
他看着这个女人,再美丽的肌肤,此刻都如蛇蝎般令人憎恶。
想一想,当半年后、一年后,当这两个女人去到了异国他乡,去到了别的国度的时候,狄兴安会再找一个吗?
会的,他一定会的。
于是,死在了本国内的狄兴安,又怎会与她们产生关联。
她们可是“一年前就分了手,半年前就出了国啊。”
谁会去怀疑这样可怜的两个女性呢?
谁会去怀疑完全没有动机、不与国内有半点关联的两个女性呢?
他拉开背包,他看着包里那块弯曲的、有点猩红的金块,眼中有一丝灵光闪过,他轻声说:“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是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