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他可以做出保证,殊不知唐剑秋的脸上却滑过一道内疚。
前世的他,在知晓阿飞对唐月娥抱有男女私情的时候,几乎是百般阻挠。
因为他认定阿飞是个花花肠子,会喜新厌旧,可阿飞并没有因此怪罪,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过命的交情。
如今重来一次他自然不会再看走眼,如果他们二人真是两情相悦不会再严加阻拦,只盼阿飞他不要辜负了唐月娥。
且说先前杨涟在陛下面前状告东厂厂公魏忠贤,未果后杨涟只得狼狈离开,也正是因为如此让他狠狠地记住了杨涟。
原来,那杨涟状告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乃是事出有因。
起因那身为监察御史的李应升就内操之事进谏,想将事情缘由说于朱由校听。
而具体缘由为,事中霍守典因魏忠贤乞求祠堂匾额而进谏。
然而,谁想这另一名做御史的刘廷佐,以魏忠贤滥加荫封进谏,给事中沈惟炳以设枷锁进谏。
魏忠贤知晓此事后,假传圣旨给予斥责,致使副都御史杨涟气愤至极,这才做出冲动之举。
最为重要的是,于天启年间六月,傅木魁曾上书诬告中书汪文言,并连及左光斗、魏大中,企图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此也好让魏忠贤在朝野中的地位更胜。
奈何证据并不充分,只有汪文言被投进镇抚司监狱,并将被大行罗织罪名。
此事很快便传开了,由于汪文言被关押在南镇抚司,纵使唐剑秋有心一时之间也难以见得。
因为魏忠贤已经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来探视,至于违反的下场都不用过多言说。
就汪文言一事,东林党成员暗自展开讨论。
“折子我已经通过传旨公公转呈给皇上了,可是皇上并不打算赦免汪文言。”
说话的正是大学士叶向高,光是想到这就忍不住唉声叹息。
“看来陛下还在听信魏忠贤的一面之词,如果万般无奈,我只有发动六科严官一起到大殿前长跪请愿!一定为汪文言伸屈啊!”
高攀龙实在是坐不住,他没有办法看着汪文言无故受冤,更不想看到魏忠贤在背后奚落。
此话一出很快就得到了赵南星的肯定,“对!不光是为了救他一条命,若就此放任魏忠贤颠倒黑白,那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今后的朝廷又有什么指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