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凝视着多尼尔中的悬浊液，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丰富营养

多尼尔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摇摇头，语气中带着警告：“我劝你最好别动这个念头。”

“这东西不仅会让人上瘾，而且还会无限扩大使用者的负面情绪，服用的时间间隔越长，这种负面效果对于使用者的影响也会不断增加，直至变成一个只知道破坏的疯子。”

“原来如此……”

莱昂纳点点头，并没有怀疑多尼尔说的话，玛塔的异常行为已经足够证明多尼尔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少女摧毁了‘艺术家’的迪克。

或许是曼陀罗进化交流会背后的人利用这种药剂控制着每一位成员，同时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

不过，莱昂纳没有想到的是，曼陀罗进化交流会背后的人，他们自己也可能在服用这种药剂。

“有没有改进的配方？”

“没有。这种药剂早就被淘汰了。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好吧……”

将药剂递回多尼尔，脸上有些失望。

他以为还可以靠着这个药剂来为自己填饱肚子呢。

好不容易有了饥饿感，现在只能靠面包和豆子了。

莱昂纳接着换了一个话题，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询问你一下。”

“说吧。”

“就是，你知道灵纹图腾嘛？”莱昂纳问道。

多尼尔点了点头，“知道，不过你也应该清楚，像你这种适应者，灵纹图腾对你应该是没有什么帮助的，如果你要在自己身上纹一个的话，我建议你找一个专业的人去帮你纹。”

他顿了顿，“我这有她的地址，你要不要？”

“要，肯定要。”

莱昂纳将多尼尔给的地址铭记于心后，多尼尔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你这是准备给谁用？”

“瑟尔玛，”莱昂纳解释道“你之前提到，要让灵魂完整，就必须刺激肉体。我在想，或许我们可以用灵纹图腾来实现这一点。”

“灵纹图腾的力量，能否用来持续激发她的肉体，让她的肉体始终保持在一个活跃的状态？”

“哎，这是个好方法。”多尼尔一拍大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怎么没想到，你等我一下。”

接着，多尼尔又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