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琳打开了工作台上的灯，灯光下，她和瑟尔玛的影子在帘子上摇曳，显得有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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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些铁烙蚁，轻轻放在铁片上，用恰到好处的火候慢慢烘烤。随着时间的流逝，铁烙蚁逐渐变得酥脆，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气。娜琳随即将它们转移到研磨槽中，细心地研磨成细腻的粉末。

之后将磨好的粉末通过筛网筛选，又往里面加入一些特殊的草药和药水。

经过一番调配，她将混合物凑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确认比例和香气都恰到好处，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对着帘子外的莱昂纳问道：“你是打算将这灵纹图腾纹在皮肤下面，还是仅仅涂抹在皮肤表面？”

莱昂纳回过神来，“只要涂抹在皮肤上就可以了。”

“啧。”

……

时间一分一秒的经过，太阳慢慢地移到西边，莱昂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好了。”

帘子后面终于是传来声音，娜琳掀开帘子，捶着腰走出来。

莱昂纳的目光穿过帘子，看到瑟尔玛全身被绷带紧紧包裹，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

“绷带等到三天之后在拆，拆完绷带之后，三天之内不准洗澡。等到这几天过后，就随你便了。”

“她身上的纹身，估计可以撑上半年，如果保养得当，也许能持续一年多。”

她指了指剩下的材料，“这些你拿回去，下次纹身还能用。”

娜琳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几口，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莱昂纳看到瓶子里的铁烙蚁还剩下很多，足够下一次纹身使用。

“来，拿钱，一百一十先令，一点也不准少。”

“是，您拿好。”

莱昂纳数了数手中的钱，递给了娜琳。娜琳接过钱，习惯性地在手掌上吐了点唾沫，然后在三秒便数完。

“中了，拿东西走人。记得我说的话。”

娜琳轻轻指向瑟尔玛，示意莱昂纳可以带她离开了。

莱昂纳背起瑟尔玛。

他本来是想将女孩重新塞回箱子里，但是考虑到容易把绷带给崩开，也只能背着了。

箱子里放着瑟尔玛的衣服，莱昂纳背着瑟尔玛，拎着箱子走出房门。

一踏出房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屋内的刺鼻气味形成鲜明对比。

莱昂纳感到自己的嗅觉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净化。

“太感谢您了。”

莱昂纳在离开前，再次向娜琳表达了感激之情。

娜琳没有直视莱昂纳，而是带着一丝不耐烦挥了挥手，但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你见着那个秃头，帮我带句话。”

“带什么话？”

“你tm能不能死一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