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子打人的事,很快就传的整个村子沸沸扬扬。
狗日的张麻子丧良心,早晚遭报应。
辛亏咱们没在他哪干,要不然连工钱都要不到。
造业,出来卖个苦力多难,狗日的张麻子还克扣工钱,动不动打人。
村民们无不戳脊梁骨。
“挨千刀的东西,早晚不得好死。”陈小妹帮陈猛检查绷带,嘴里骂骂咧咧。
“不用检查,一点小伤……小妹,你到底骂谁呢?”陈猛连忙阻止,一检查不就露馅了,为了配合二驴子,容易嘛我。
“骂袭击你的人,也骂张麻子,听说把工人打的可惨了,鼻青脸肿的。”陈小妹怒气难消地道。
“那些工人也傻,不知道报公安?”母亲赵槐花也说。
“报公安屁用,明天虽然不在乡里干了,调到县里当局长,再冷门的衙门,那也是局长,肯定早就打好招呼了,要不然张麻子敢胡作非为?”陈大柱冷哼。
“谁敢报啊,前段时间被打的工人报了公安,张麻子不仅没事,反而把那工人又给暴打一顿,听说一条腿都给打瘸了,赔了一万块钱了事,一万块钱够干啥。”巴癞子说道。
“行了,别一个个愤世嫉俗的,人在做天在看,张麻子早晚遭报应。”陈猛惬意的靠在椅子上,脑袋上的纱布,给了他正大光明偷懒的理由。
正说着。
巴癞子呼机响了。
他冲陈猛使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了盖房子现场,在村里散步,“我派去盯梢潘长章的兄弟来消息了,张麻子跟潘长章接上头了。”
啪。
陈猛击掌,“太好了,这狗日的终于上钩了,接下来,就看潘长章跟张麻子胃口有多大了。”
“狗日的张麻子向来贼胆子,肯定胃口不小。”
“胃口越大,将来死的越惨,农机厂改制,夏崇山也参与其中,他跟展建国没有一个善茬,向来只会从别人嘴里夺食,要是知道有两条小虾米,敢从他们嘴里夺食,你猜,他们是什么反应?”陈猛阴笑连连。
似乎。
已经可以预见,张麻子和潘长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