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他们说的都是办案那些新鲜事,听的陈猛颇感兴趣。
“对了周哥,那个变态劫匪的案子怎么样了?”陈猛忽然想起这茬,就问道。
“嗨,别提了,这狗日的狡猾的很,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不交代,把咱们折腾的够呛,补充侦查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完善了证据链,起诉到了法院,狗日的当庭又供述了一桩命案,还真被咱们找到了尸体,不过是在临市,这就很麻烦了,牵扯到了异地管辖权,法院不得不驳回,要求咱们继续补充侦查…”周青骂骂咧咧道。
陈猛也骂了一句,“狗东西是狡猾,难道就一直这么补充侦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办法,这厮交代的是事实,要是没有挖到尸体,任凭他怎么拖延都无济于事,现在,只能任由这厮牵着鼻子走,等什么时候这厮完全交代罪行,再没有新的证据发现,就是他挨枪子的时候。”周青无奈地道。
陈猛也知道,这是许多身背命案的惯犯,常用的保命手段,许多人从被抓,到死,甚至能在监狱里过十几年。
酒足饭饱。
陈猛送走了周青他们,离打烊还早,本想回村来着。
又喝了不少酒。
就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个点,也不知道江瑶在做什么?
她是走了,还是在等我回去。
回来之前,他想着,尽快把事办完,回灵溪县见江瑶。
哪怕是跟她平平淡淡的相处,都觉得开心。
可现在,他居然胆怯,怕回去见江瑶。
这辈子,怕是有缘无分了。
唉声叹气,胡思乱想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简单的洗漱之后,吃了早餐。
开上车,直奔公安局。
到了局长办公室,敲门,笑吟吟的走了进去,“扬局,您好。”
“陈老板,一大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扬士运是认识陈猛的,只不过接触不多,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