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看来庞市一直在关注农机场的动向,倒是我多余操心了。”陈猛点点头道。
“自从你上次说,农机厂早晚还会爆发大乱,害得我夜不能寐,能不操心吗。”庞闻天叹口气道。
他说的是实话。
自从陈猛笃定的说,马家的目的,就是侵吞农机厂的资产。
到时候农机厂就是一个烂摊子,一个火药桶。
随时都能爆炸,把他屁股下面的位置,给炸的粉身碎骨。
他就时刻关注着能机场的动向。
“既然庞市一直在关注农机厂的动静,那也就不用我多提醒,我相信,你已经有所警惕了。”陈猛说道。
“你是说,有传闻姓金的和展建国已经开始倒卖农机厂的资产,有卷款跑路的嫌疑?”庞闻天问。
“没错,不过据我所知,展建国年后就开始不再过问农机厂的事儿了,我猜想,他应该是嗅到了风声,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来逃避责任。”陈猛说。
“呵,你倒是急于帮展建国撇清责任,农机厂真要出了大事儿,他能跑的掉?”庞闻天冷声道。
一旁。
庞非烟也是不悦,讥讽道,“你这么卖力的替展建国推脱责任,那你怎么不向展建国示警,不让他掺和到农机厂改制这件事儿中。”
“你以为这小子没向张建国示警?只不过以展建国的性格,没听他的罢了。”庞闻天嗤笑道。
“可惜呀,某人为了讨展露儿欢心,白费心机了,人家压根不领情。”庞非烟阴阳怪气地道。
“够了哈,你们父女俩一唱一和的,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陈猛无语的很。
庞非烟是比展露儿大度理智一些,但陈猛看出来了,任何女人,在吃醋这方面,根本没有大度这一说。
“怎么,恼羞成怒了?说都不让人说,你以为你是谁呀,少在本小姐面前装大爷。”庞非烟冷着脸道。
“……”
陈猛抹了一把汗,“好好说话,的确,我跟展建国说过,可他不听我的。我刚才那话也不是替展建国开脱,只是在陈述事实,不想影响庞市的判断。”
“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农机场真的发生了你预料的那种结果,即便展建国当甩手掌柜,啥事儿都不插手,他一样跑不掉。”
庞闻天一脸严肃地道。
见陈猛还要辩解,就摆摆手道,“你以前也说过,如果马家真的打的是侵吞资产的主意,最后势必要找一个替罪羊,所以无论是马家还是上头,最终都饶不了展建国。
除非展建国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可能的挽回损失。但是在马家的阴影下,我想他应该很难有所作为。”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