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柒说完就固执的盯着黎青禾的眼睛。

他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情绪。

黎青禾听到黎言柒的质问，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唇角颤抖，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爱’来。

“我，我……”

她不爱顾北城和顾北辞吗？

答案是否定的。

但她的爱最多就像是遇到喜欢的玩具，遇到更喜欢的，只会抛下已有的。

看着黎青禾的脸色和未尽之言，黎言柒明白了什么。

但他不能接受，“你不爱是不是。

既然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出生遭受冷暖?

为什么后来又有了我这个受尽宠爱的对照组！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啊到底是为什么？！”

黎言柒摇晃着黎青禾的肩膀，仿若一个在崩溃边缘的愤怒小兽。

“因为当时我的心很小，分不出那么多爱；

又因为不忍心，所以生下他们，可我注定无法给他们太多的爱。”

其实也是一种对顾霆的报复。

黎青禾也想过，好好爱他们，可一想到他们就会想到自己被迫联姻的苦涩。

心是苦的，自然分泌不出甜来。

黎言柒不知道这些，他只想知道原因，“所以为什么注定无法给他们爱呢？”

黎青禾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

“因为联姻之前我就有喜欢的人，我一见他就欢喜。

当初我正在追求他，眼看他就要松口。

可就因为联姻，一切都被毁了，当年……”

当年的黎青禾是个名动一方的美人，从小到大都是校花级别的人物。

家世好、学习好，待人接物方面更是没得说。

身边追求者无数，可她觉得轻易得到的都没有什么乐趣。

直到出现了一个异类，成绩和她不相上下的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