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尽然,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过他面具下的容颜。”
说到这,南荣锦停住了话,眼中似乎又浮现当初的惊鸿一瞥。
“他看着很年轻?”
顾北辞揽住南荣锦的腰,南荣锦眼底的欣赏让他不喜欢。
“不止看着年轻,他还很美,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他两样都占了。
与其说他像神,倒不如说他本就是颠倒众生的神明。”
南荣锦很少对一个人给出这么高评价,因为他本身就身处高位。
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国师确是当中最突出,最让他记忆尤深的。
“我现在都怀疑,我来到这里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
南荣锦敛眸,试图搜寻脑海中的异常,却遍寻不得。
因为一切事情的发展都那么正常,可这正常中又处处透露着不寻常。
“怎么会有这样的怀疑?”
来了,顾北辞心底那股恐慌又来了。
他不怕阴谋诡计,就怕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南荣锦拉开沙发旁的暗格,拿出一枚精致的玉佩。
顾北辞好奇,“你什么时候买了一块玉佩?”
“你也没有看出来这枚玉佩就是我带过来的那枚,是吧?”
南荣锦把玉佩举在月光下,玉佩中似有流沙在浮动。
在月华里,它好像活了起来。
“这是?”看着这样奇异的一幕,顾北辞不由皱眉。
“不知。”南荣锦把玉佩放回他们眼前,玉佩似乎还是那枚玉佩。
只是更加贵气,褪去了当初的粗糙和平凡。
“那这枚玉佩是哪里来的?”
“国师送我的十八岁生辰礼。”南荣锦拿着玉佩,眼底的思绪更重。
当初他还说国师怎么那么小气,送他一个如此廉价的玉佩。
还在他父皇面前求了一个恩典,让他随身携带那枚玉佩。
而一向不好说话的父皇同意了那个离谱的恩典。
顾北辞接过玉佩仔细观看,它还没有自己手巴掌大,且圆的不规则。
另外一边是有规律的断口,“它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半?”
“我也怀疑过,但是我没见过另一半。”
南荣锦窝在顾北辞怀里打了一个哈欠。
顾北辞摩挲着玉佩,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玉佩。
“我好像见过,但我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困了?””
南荣锦抚平顾北辞皱起的眉,“想不起来不勉强,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