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元语闭着眼酝酿睡意，嘴中说，

“她27了，不是17，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她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前她不谈你念叨，现在谈了你还念叨，孩子会烦你的。”

季淑兰面露不忿，絮絮叨叨，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念着谁念着....”

“老头子，程天惟那边你还是得打个电话问一问，至少别两眼一抹黑不是？”

“嗯.....”

符元语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还有，他俩都同居了。”

“这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啊你说？！”

“老头子你也是真宽心，什么都由着她。”

“不行，我得过去陪着南栀一段时间看着她，你说好不好？”

“老头子？”

“符元语？！”

回应季淑兰的只有阵阵鼾声，他早已经睡着了。

“个糟老头子。”

见他睡的像头死猪，季淑兰只能恨恨的踢了符元语一脚关灯作罢。

第二天一早，经过了一晚上的缓和至少两人没一见面就红脸了。

尽管话还是不太多。

餐桌上，符元语一边吃一边捧着手机看早间新闻。

对面母女俩就像是在演哑剧，基本只有眼神交流。

符母给符南栀剥了个鸡蛋递过去，符南栀盛了碗粥给季淑兰推过来。

符元语别扭极了，三两口吃完就自个坐沙发边上去了。

早餐过后，符南栀打了声招呼道：

“爸妈，我去上班了，拜拜。”

“嗯。”

“好，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头一次季淑兰的交代比符元语还简短。

符南栀没太过在意，上了车就直奔公司而去了。

她一走，沉寂了一早上的季淑兰瞬间活动起来。

“老头子，赶紧帮我收拾东西，我要去平湖居住一段时间。”

符元语皱眉道：

“你又发什么疯？”

“我昨晚不是说了吗？”

“你昨晚什么时候说了。”

季淑兰忍不住咬牙，自己转身上楼收拾衣物，

“算了，我不跟你扯。”

符元语叹了口气站起身跟在后面劝她，